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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頁)

江時愿是圈內(nèi)出了名的小妖精,紅唇微揚,眼尾勾人。

陸晏安是豪門最出色的繼承人,高嶺之花,禁欲自持。

沒人知道,這樣兩個極端的人,會在深夜的邁巴赫后座抵死纏綿,在慈善晚宴的洗手間里瘋狂糾纏,在私人酒莊的落地窗前,被他掐著腰撞得腿軟。

又一次放縱過后,浴室傳來淅瀝的水聲。

江時愿靠在床頭,撥通了江父的電話。

“我可以嫁給南城那個快死的太子爺沖喜,但我有一個條件”

電話那頭是掩不住的欣喜:“你說!只要你肯嫁,什么條件爸爸都答應(yīng)!”

“等我回家細說。”她聲音輕軟,眼底卻一片涼薄。

江時愿掛斷電話,正要起身穿衣,余光卻瞥見陸晏安放在一旁的筆記本電腦。

微信界面亮著,最新消息來自一個備注“若淺”的女孩。

【晏安哥,打雷了,我好怕】

江時愿指尖一顫。

浴室門突然打開,陸晏安走了出來。

水珠順著他的鎖骨滑落,襯衫隨意地敞著兩顆扣子,禁欲中透著幾分慵懶。

“公司有點事,先走了。”他拿起外套,聲音依舊清冷。

江時愿紅唇微勾:“是公司有事,還是去見你的白月光?”

陸晏安沒聽清:“什么?”

“沒什么。”她赤腳下床,雪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

男人眸色微黯,拇指摩挲她紅腫的唇瓣:“乖一點,別惹事。”

門關(guān)上的瞬間,江時愿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

她叫了輛車,跟上了他。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酒店前,江時愿隔著雨幕,看見林若淺一襲白裙從酒店門口跑出來。

陸晏安快步上前,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外面冷,怎么衣服也不穿就出來了,嗯?”

他的動作那么熟練,仿佛演練過千百遍。

江時愿死死攥著車門把手,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她看著陸晏安小心翼翼地將林若淺抱進酒店的背影,不知為何,竟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場景。

那時她和江父鬧得很僵,又一次砸破他的頭后,他將她送到了好兄弟兒子身邊管教,說要磨磨她這驕縱大小姐的性子。

初見時,陸晏安坐在陸氏集團頂層的辦公室里,金絲眼鏡后的目光冷得像冰。

她當然不想待在這里。

于是變著法地搗亂。

第一天上班,她就打翻咖啡在他價值百萬的高定西裝上。陸晏安只是淡淡掃她一眼:“意大利空運的羊絨,記江家賬上。”

第二天,她故意把會議資料扔進碎紙機,陸晏安面不改色,當場口述了全部內(nèi)容,驚得滿會議室高管目瞪口呆。

第三天,她在他咖啡里下了藥,架好攝像機準備拍下他的丑態(tài)威脅他。

結(jié)果卻反倒成了他的解藥。

第二天醒來時渾身酸痛,江時愿氣得要sharen,卻被陸晏安按在落地窗前又來了一次。

“愿愿愿愿,”他咬著她耳垂,聲音沙啞,“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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