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吃完早餐后,兩名醫生過來巡房,對病情的叮囑和了解都是跟南知許談的。
醫生走后,南知許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頭對席左銘說:
“別任性好不好?”
席左銘并未回答。
這樣只會讓南知許更加內疚,于是她趕緊轉開了話題:
“醫生說你的左小腿上只是有些細微的裂痕,好好休養半個月就好了。”
“恩。”席左銘還是只恩一聲。
南知許轉頭去了陽臺,不多會就端回了一盆水,將毛巾擰干后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往席左銘臉上抹去,席左銘頓時嘶的一聲叫了出來。
南知許打的可是冰水!
見報復成功,她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來,抓著毛巾在席左銘臉上胡亂的抹了一通,甚至刻意的把他的發型也弄亂了,南知許看著自己的成果,心情總算變好了。
“笨蛋。”見南知許雙手已經凍得通紅,席左銘不客氣的罵了一句,伸手握住她的手。
南知許并沒有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只是低著頭看著床,心里想著……他們現在這樣,算什么呢?
自己苦心經營的堅持和冷血,就這樣被一場車禍給全部打破了,為了那個原因,她可以狠心離開席左銘,可席左銘一出事,她也會義無反顧的趕過來。
之后……到底要怎么辦才好。
南知許沒了主意。
徐柳涵在十點多的時候提著食盒來了,見到的席左銘和南知許的狀況并不令她意外,他們兩人就像是不能接觸卻非要湊在一起的負極,看起來有些生疏,可是卻又毫無違和感。
“知許,你也一起來喝湯。”有南知許在,徐柳涵當然會備好她那一份。
南知許不是傷患,但是在徐柳涵殷切的目光下還是跟著席左銘一起喝補骨湯,把守在門口的溫若寒饞得不行。
喝湯的時候,席左銘自自然然的把湯里南知許愛吃的一些胡蘿卜之類的給她挑過去,南知許也知道抵抗無效,反正來一樣她吃一樣,徐柳涵看他們這樣,笑而不語。
湯很快就喝完了,徐柳涵和南知許一起收拾食盒,忽然,她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知許,顧阿姨的全名叫什么?”
南知許直接就怔住了。
席左銘疑惑的看向徐柳涵,不知道媽媽為什么會忽然提起對南知許有恩的顧阿姨,可媽媽只會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繼續說:
“抱歉,柳姨昨晚跟嘉賜聊了一下,也了解到一些事情,知許,你到芝加哥的第一晚就和顧阿姨聊過了吧?你們到底說了什么?
嘉賜說那一晚你哭了,之后就開始躲著左銘,最后甚至對嘉賜謊稱手機壞了直接關機,斷了與左銘的所有聯系,回國后毫無預兆的就跟左銘提分手了,知許,這個顧阿姨是不是就是你離開左銘的原因?”
徐柳涵的話,一是詢問南知許詳情,二是讓席左銘了解當時發生了什么,席左銘聽清了事情的始末,在得知南知許在決定疏遠自己之前哭了,連忙問她:,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