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回去也不是不成,那你與我說說,后日的宮宴你還去不去了?”
宋潔儀跟容志鶴一樣,就是那種順桿子往上爬的人。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子,這話還真的不假。
這說是宮宴,但同時,也可以稱之為是相親宴。
宮宴里,大多數是俊男才女,又都是達官貴人家的公子小姐的,
若是相中了,不止他們自己喜歡,也剛好門當戶對,可謂是兩全其美。
這樣的機會,宋潔儀又怎會放過呢?
“母親,咱先進去說,這府門口到處都是人呢?讓人聽了豈不是要被笑話了去?”
“笑話?你還怕人笑話,娘且問你,遍京城如你這般大的,誰還沒成親?人家兒子都會作詩詞了。”
“夸張了夸張了,娘你這話就夸張了!”容志鶴打著哈哈說道。
“我怎么夸張了,你看看那”
“娘,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見宋潔儀又準備長篇大論了,容志鶴連忙開口阻止道。
這種套路他太熟悉了,再不阻止,那將會沒完沒了。
“當真去?不會事先逃跑?”宋潔儀斜視著容志鶴問道。
“不會不會,我這兩日都住容府,這總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宋潔儀冷哼一聲說道。
說罷,又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袖口,這才慢悠悠的往回走。
松了口氣的容志鶴:“”
總算將這姑奶奶給哄回去了,不過想到一會要發(fā)生的事情就更頭疼了。
容府里,看著這娘三個回來,容宗禮大概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同情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下意識的跟在宋潔儀的旁邊。
不用問,這種事情他早已經歷過許多次了。
下一步是什么,他清清楚楚。
果然,人還沒進去,宋潔儀就開始發(fā)話了。
“想必你也知道,皇上已經說了,后日的宮宴只要是四品以上的都要出席,都這樣了,你要是還找不到滿意的,那娘可能就真的要懷疑外面那些人說的那些話了。”
“外面那些人?他們說什么了?”容志鶴下意識的問道。
這話一出,就連旁邊的容婉婉都對自己這個哥哥多同情了幾分。
“你不知道?”一旁的容宗禮忍不住問道。
“我為什么會知道,你們也知道,我大部分時間都不在京城,又怎會知道呢?”
“大哥,他們說你是斷斷袖!”容婉婉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話一出,容志鶴整個人都愣住了,好半晌沒有反應。
“斷斷袖你你應該聽過吧?”容婉婉再次插刀。
這一下,反應過來的容志鶴整個人都要不好了,猛的跳了起來。
“誰說的?什么人傳的?讓他出來,看我不弄死他!”
說這話的時候,額頭處的青筋更是清晰可見。
可見他氣得多狠了。
想想也是,被人說成斷袖,擱誰,誰能不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