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時寧跟著沈星河去了牡丹園。
她在牡丹園門外,看到了被攔在門外的謝伯征和謝玉嬌。
“兩位,不好意思!沒有請柬,是不能入內的。我們也是奉命看守大門,請兩位不要為難我們!請你們離開!”管事朝著謝伯征說道。
謝伯征并不死心:“新城公主只是忘記給我發請柬了。你們就放我們進去吧!”
上一世,新城公主明明給他發了請柬。謝伯征不明白,為何這一世卻沒有給他發。
他覺得,新城公主一定是忘記了。
謝玉嬌在一旁幫腔道:“我哥哥會成為詩會的魁首的,你們將我們放進去,等我哥哥成為魁首,你們臉上也有光!
守衛見謝伯征糾纏不休,臉色變了起來。
“你若再糾纏,我們只能讓守衛動手驅逐了!”管事說完,手一揮,一旁的護衛上前了兩步,拔出劍來。
謝伯征和謝玉嬌見狀,雖然不甘心,只能退到一旁去了。
這時候,他們也看到了時寧和沈星河。
兩人臉色都有些難堪,神色尷尬。
時寧和沈星河對兩人視若無睹,拿了請柬給管事。
管事臉上堆滿了笑容:“原來是鎮南王府的四公子和大小姐啊,公主專門派了嬤嬤來接你們,就在那兒,兩位快進去吧!”
管事說完,朝著兩邊招手:“琴姑娘,這兩位就是鎮南王的貴客了。你迎他們進去吧!”
琴姑娘立即走了過來,通報了身份,隨后帶著時寧和沈星河往里走。
謝伯征忽然開口,叫住了時寧。
“沈時寧,你若是帶我進去參加詩會,我就原諒你,允許你返回謝家。”
他無瑕追究這一世,新城公主為何不給他請柬,他只想進入牡丹園。
只有成為詩會的魁首,成為京城的風云人物,他才能再次入陳掌院的眼。
只要時寧幫他進去,他愿意原諒時寧。
時寧腳步頓了頓,回頭掃了一眼謝伯征,冷笑一聲:“還真是病得不輕!”
說完,她無視謝伯征,繼續往前走。
謝伯征蹙眉,他見時寧不理他,便想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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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嬌沒說話,只是盯著時寧和沈星河離開的背影,胸口起伏,呼吸粗重。
她才是青川沈家的大小姐。
回京后,她也應該是鎮南王的大小姐,甚至是郡主!
被這些人點頭哈腰迎接的,更應該是她。
時寧憑什么?
謝伯征看到謝玉嬌渾身微顫,似是氣得不輕,低聲問:“嬌嬌,你沒事吧?”
謝玉嬌稍稍搖頭,隨后上前幾步,再一次站到管事面前。
那管事周圍,臉色十分難看:“你怎么還沒走?”
謝玉嬌微微咬牙,隨后開口:“你可知道我是誰?”
管事皺眉,卻沒有說話,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謝玉嬌。
京城貴族遍地,與公主府來往的,更是貴人無數。
他也見過很多貴人。
眼前這女子,氣質不行、衣衫姿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