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老公出軌資助的貧困生后,有情感潔癖的我卻毫無反應。
只因他為了讓我留在身邊,強行抽取了我的痛苦記憶。
第一次抽取完,他在面色蒼白的我面前承諾此生不會再犯,可轉頭卻因為心疼貧困生無依無靠,將她接回來瘋狂索取,刺激的我當場暈倒。
第二次,他特地將貧困生送到國外,卻在得知她差點被侮辱的時候,狠狠抽打了我99鞭,直到我流產后再次將我推上手術臺。
直到第七次抽取完我的記憶,老公變得有恃無恐,強行摘掉了一顆腎救治重病的貧困生。
“反正你不會記住,出了手術室都會忘記的一干二凈。”
可他不知道,在過度的抽取記憶中,我的大腦出現混亂,那些痛苦記憶逐漸恢復了。
我顧不上傷心,為了能夠徹底擺脫老公,我毫不猶豫打給了爸媽。
“爸媽,帶我離開這里。”
他們了解情況后,心疼的保證會帶我離開。
可我等了很久,等到的卻是老公那張陰冷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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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忘記嗎?”
一瞬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硬是扯出了一抹笑。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我撐著身子想從病床上坐起來,卻下意識捂住了腰上的傷口。
這個動作,直接讓陳澤民的眼神冷了下來,他走到我的面前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腕。
“你怎么這么不乖?你不該記得這些的。”
和前七次一樣的話語直接讓我愣在原地,隨后渾身的冷意迅速升起。
在手術臺拼命掙扎的畫面,對著陳澤民瘋狂祈求的痛苦全都回想了起來。
我下意識甩開了他的手,眼眶和鼻腔瞬間發酸,死死的壓抑著哭泣聲。
“你這么對我,難道我不該離開你嗎?”
陳澤民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頭發。
“我是對不起你,可你不知道不就好了。”
見我眼角落淚,他眼里閃過一絲煩躁,但還是跪在我面前道歉。
“對不起老婆,是暖暖她身體確實出現了問題,情況緊急,我只能先斬后奏。”
“但是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后一次,你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個人。”
他說話的同時不自覺摸了摸耳垂,那是他說謊時習慣的動作。
我攥著的手心,悄然松開。
他以為我只記得這次捐腎的事情。
這種消息對我來說還算是好事。
畢竟當初前七次鬧著要和他離婚時,他那副恨不得掐死我的場景還浮現在我的面前。
為了不招惹這個瘋子,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忍。
想到這里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那張曾經將我迷的神魂顛倒的臉,問出了壓在心中的問題。
“是我爸媽告訴你我沒有失去記憶嗎?”
得到他肯定的答應,我的心口再次泛起了窒息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