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小小的我躺在床上，瞪大了雙眼。
而旁邊。
爺爺正在和邱嬸辦事。
那曖昧的聲音，瞬間將我拉回前世。
更令我恐懼的事，爺爺如狼似虎的視線，始終定在媽媽身上。
這肯定是場連環噩夢。
不然我敬愛的爺爺，怎么會忽然變成這種chusheng？
動靜很快結束。
邱嬸跌在地上，狼狽地沖著媽媽笑。
“沒關系，我早就習慣了。”
媽媽眼里滿是淚花。
可有爺爺在，她連哭都不敢出聲。
“給你一周時間修養，一周后我再來看你。”
爺爺丟下這句就穿好衣服離開。
邱嬸忙把嗚嗚直哭的媽媽抱進懷里。
“好孩子，再忍忍，我們總會有機會。”
“對不起。”
媽媽不停向她道歉。
這時我才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小嬰兒體弱，又接連這么久沒吃過東西，胃頓時餓得難受，我下意識張嘴哇哇大哭。
媽媽連眼淚都來不及擦就把我抱進懷里。
“孩子可能是餓了。”
邱嬸幫手忙腳亂的媽媽掀開衣服，讓她方便給我喂奶。
我卻因為吃得太急，一不小心弄疼媽媽。
我想到前世爺爺說過，媽媽很不喜歡我，只因我是女孩，就時常對我非打即罵，連奶水都不愿意讓我多吃。
我立刻住嘴。
可媽媽只是溫柔地摸摸我的腦袋。
“乖女兒，媽媽不疼，快吃吧。”
這一刻，眼淚徹底繃不住流出眼眶。
透過模糊的視線，我看到媽媽此時正滿身傷痕。
身體早已骨瘦如柴，臉頰凹陷下去，沒有半兩肉。
可她生怕我吃不飽，拼命掐住自己給我擠出一滴滴奶水。
而邱嬸。
她剛經歷一場折磨，面容憔悴蒼白。
但看向我的眼中只有慈愛。
愧疚后悔的情緒瞬間將我淹沒。
我竟然自私地想讓媽媽永遠留在這種鬼地方。
我分明有機會放她走。
“邱嬸，我想到可以跑出去的辦法。”
我和邱嬸都聚精會神媽媽說。
“一周后，等那個chusheng來侵犯我的時候，我會從他身上偷走鑰匙。”
“可就憑你現在的身體，怎么帶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一起逃跑？”
媽媽垂眸撫弄我的臉龐。
“她要是個男孩也就算了，可偏偏她是女孩，我不能把她留給那群禽獸。”
原來，媽媽即使到了這個地步，也從沒想過要丟下我獨自一個人走。
可見后來爺爺對我說的那些，沒有一句實話。
我氣得心緒難平。
一周后，媽媽臉上總算重新有了血色。
可等待她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只把她當生育工具的公公。
我看到媽媽一點點后退，卻在手指觸摸到我的時候，定住腳步，逼著自己去迎合。
爺爺很滿意她的聽話，利落脫掉她的衣服。
眼看著，媽媽就要被他侵犯，我拼盡全力爬到床邊，一口咬上爺爺的大腿。
可我忘記，我現在連牙都沒有。
這一口下去非但不痛不癢，反倒徹底將他惹怒。
爺爺大吼一聲把我推下床。
我瘦弱的小身板猝然摔在地上，疼得我眼冒金星。
但我沒有停頓，費了好大力氣才翻轉身體，一點點爬向爺爺腳邊。
在那里，被脫掉的褲子腰帶上，掛著一串名為希望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