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善行!”中年男人嚴肅地喊。
高善行無動于衷,“常隊,咱們現在是合作關系。”
“好吧!”中年男人,千柳市刑警支隊副隊長常青岳無奈點頭,“那龍古現在有危險嗎?”
“我不知道!”高善行說,“如果楚溫之沒有危險,他就沒有危險。”
“連楚溫之也……”常青岳吃驚地站了起來,“楚家到底在顧忌什么?”
“我也不清楚!”高善行說,“你也不要找上門去問。”
“我當然不會去問!我也很忙的!”常青岳說,“需要我們做什么?”
“暫時什么也不做就是最大的幫忙!”高善行說,“也許不久,你就可以坐著等一個大人物自投羅網。”
“可能嗎?”常青岳不自信地問。
“非常有可能!”高善行說,“黑帖一出,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只是傳說而已!你也信?”常青岳說。
“我信!”高善行說,“背后操作下黑帖的人,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子,此舉他就是在掃清擋路的棋子。”
“現在擋路的是陸翊?”常青岳問。
“嗯!如果我沒推理錯誤的話。”高善行說。
“陸翊可是國際投資人,大收藏家!”常青岳說。
“怎么?他觸犯了法律,法律治不了他?”高善行問。
“怎么可能!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常青岳說,“如果那半顆夏商之心真在他手上,那他可是犯了盜竊文物罪的,數額巨大,可判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并處罰金。”
“法律法規背得不錯!那就盡快跟你相熟的檢察官打好招呼,收集罪證,最好能讓他在里面多呆一段時間。”最好能呆到今年冬拍會后,高善行想,畢竟像陸翊這樣的人,都會留好幾手后路,哪怕人贓俱獲,也不一定能成為鐵證。
“好!”常青岳說,“對了,上頭交待的事有什么眉目嗎?”
高善行搖頭,“千柳第一村的老村長馬上要退休了,下一屆村長人選是他兒子。”
“他兒子的秉性如何?”常青岳問。
“一個真心想帶全村人一起致富的人!”高善行說。
“啊?那他能抵制住那些開發商們開發千柳山的誘惑嗎?”常青岳說。
“不知道!”高善行說,“聽我爸說,前段時間,老族長,也就是現在千柳第一村的老村長,和那些長老們再次拒絕了開發商的建議。千柳第一村如果不動,其他村子不用擔心,你也知道,雖然千柳各村有村長,但大事上都聽族長的。”
“那族長會換人嗎?”常青岳問。
高善行沉默片刻說,“老族長高忠國跟我爸同歲,快七十了!”
“七十也不算老啊!你看你爸多精神!再說老族長不也是練武之人。”常青岳說。
“去年,老族長馴一匹烈馬,被馬甩了下來,還踩了肚子,住了很長時間的醫院。今年以來,老族長幾乎沒出過大千柳。”高善行說,“現在各村都有村長,族里的事務,除了每年統一到千柳山主脈祭祀,也沒什么。”
“他大兒子叫……”
“高有為,曾經是大千柳第一個高中畢業生。”高善行說。
“原來是他!”常青岳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