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在這個地方發(fā)什么瘋?你自己沒把女兒管教好,傷了人,還想著來這里興師問罪?”
殷墨站在床邊,高大的身影往那個地方一站,有著壓迫感。
“呵呵,像你這種惡毒的人,就應該和這個喪門星在一起。”
話落,沈父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看到病房里的情形,他愣在了原地。
他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沈鳶,又看了一眼,狼狽的趴在地上的人。
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沈母肯定又說了一些難聽的話。
他氣的上前質(zhì)問,“誰讓你來這里的?”
沈母憤恨的瞪了他一眼,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咱們倆都已經(jīng)離婚了,我去干什么和你有什么關系?”
“我女兒都已經(jīng)被欺負成那樣了,我來這個地方討一個公道又有什么錯。”
沈母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錯的,甚至還理直氣壯。
沈父不可置信地瞇起了眼睛,心漏了一拍。
著急的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兩個人。
“阿鳶,你沒事吧?對不起,我真不知道她怎么會突然之間來這里。”
沈鳶別過頭,閉著眼睛休息,并不想要去看這種假惺惺的畫面。
“殷少,真是抱歉,可能是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她是在接受不了。”
“所以才…”
兩頭都是麻煩,沈父也只能盡力而為。
殷墨冷笑,“難怪沈家人的教育方式總是讓人大開眼界。”
“看來還真是應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沈總,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你了。”
男人的話陰陽怪氣,如同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沈父的臉上。
下一秒他就覺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沒想到年過半百了,家里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一切的一切源頭都指向于沈母。
他壓著怒火,血紅的眸子瞥向狼狽的沈母,他咬緊牙關上前就狠狠的來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病房里回蕩。
沈鳶也被嚇了一跳。
沈母的臉上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她滿臉不可置信,“你竟然敢打我?”
“我們兩個人都已經(jīng)離婚了,我到什么地方那是我的自由,你憑什么打我。”
沈父攥緊了拳頭,也以同樣的話術回應,“你也知道咱們倆已經(jīng)離婚了,那你為什么還要來這里鬧事。”
“沒看見阿鳶不舒服嗎。”
這句話刺激到了沈母,伸手狠狠的將沈父給推開。
“就你會關心自己女兒是不是?我的女兒就不是女兒了嗎?”
“我的女兒現(xiàn)在都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來這里討回公道又有什么錯。”
“要不是因為你,我的生活會變得這么糟嗎?”
說完沈母便氣急敗壞的沖上去,兩個人在病房里扭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