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玨也急了:“放你娘的狗屁,你知道老子這些卡里面有多少錢嗎?一毛錢你在耍老子嗎?”
程悅也在一旁附和:“是不是機器壞了?”
“機器壞了沒事,我這里有一箱子好機器,慢慢刷。”
我示意表弟把箱子抬到舞臺中間。
李玨看到我下意識扒拉開程悅的手:“你,你怎么來了?”
主持人正憋氣呢:“安保干什么吃的,什么阿貓阿狗都往臺上放”
跟著一起上臺的工作人員趴在他耳朵邊低語,下一秒他便消了聲立在一旁。
李玨一把拽住我就往臺下扯:“我警告你,這場賽事對悅悅很重要你別搗亂,趕緊滾回家去帶孩子。”
“還有卡趕緊給我解開,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沒權利凍結我的卡,如果不解開我不介意把你送進去”
鑼鼓隊沖散了他抓著的手,哀樂起。
我清了清嗓子。
“一家有女百家求,程家有女甘愿為妾,我作為李玨明媒正娶的妻子自然要來替夫納妾。”
“可惜啊法律不允許三妻四妾,就只能委屈你先當三姐,等李玨凈身出戶以后你們在雙宿雙飛”
更衣室的小視頻很快就被打了馬賽克,沒關系人手一份。
臺下指指點點,程悅徹底不裝了。
“不被愛的才是三,李玨早就不愛你了,他愛的一直是我,要不是當年你拿絕戶那點錢勾住他,你以為他會選你?”
“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身肥肉那個男人會喜歡你?你沒發(fā)現他連床都不愿意跟你上嗎?生了孩子以后松”
手里的戒尺一點力都沒收就抽在了她臉上,一顆牙混著血沫子滾了出來。
別說這玩意比用手可方便多了。
“我本來不想打你,別總拿你那一套去衡量剛生育完的母親,你不配!”
“是選擇單身,還是選擇當一個媽媽,是每一個女人深思熟慮后賦予給自己的身份,都是值得尊重的。”
“男人一哆嗦,女人一輩子。任何人都沒資格去指責一個媽媽,更沒資格用什么標準去衡量。”
“拋開媽媽的身份,女人首先是人,我們不是取悅任何男人的工具!在有這種思想的時候你就已經墮落成了東西,一個可以任由侮辱折磨的工具。”
程悅指著表弟:“說的冠冕堂皇,你還不是找了個小白臉,”
李玨這才注意到我身邊站著個小男生,剛剛他還以為是我?guī)淼谋gS。
“年若,你敢背叛我!這個小白臉是誰?”
我指了指表弟:“李玨,你確定不認識他?”
李玨仔細端詳了幾分鐘,還是搖了搖頭。
我挽著表弟的胳膊離開,結婚前明明就見過。
“呵,可悲!”
一語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