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直播被毀的徹底,小視頻滿天飛,程悅成了三姐被輿論折磨的東躲西藏。
李玨也沒好到哪去,名聲是徹底臭了,大白屁股成了他的標志。
我帶著女兒搬回了老宅,舅舅天天在家含飴弄孫,就是大表哥被折磨的夠嗆。
自從舅舅體會到了小團子的快樂,天天變著法的催婚。
這里才有家的氣息。
我換了所有聯系方式,只給李玨留下了一紙離婚協議。
直到董事會那天我才又見到了李玨,消瘦了整個人頹廢極了,也沒有了謙謙公子的俊美。
只剩下油膩和算計,胡茬布滿了整個下巴令人作嘔。
他坐在會議室里身旁跟著的是換了妝發的程悅,軟磨硬泡的應該是在要錢。
看來是真愛啊,外面都是開盒找程悅的,沒想到被李玨當成小秘帶在了身邊。
“我現在沒有錢,卡都被那個賤人凍結了,我也在找她。”
“我聽說公司來了個大項目,等落到我手里我們就有錢了,但時候先去國外躲一躲”
“啪啪啪”我鼓著掌走進會議室:“真是好算計啊。”
李玨眼尾猩紅:“賤人!這幾天你跑哪去了?”
程悅掉的那顆牙還沒補上,說話都漏風:“還用問,肯定是和那個小白臉床上快活去了。”
“d婦!我弄死你!”
李玨捏著拳頭朝我沖過來,程悅在他身后添油加醋想讓他直接殺了我。
可我身邊的安保也不是吃素的。
他被幾個人架著只能無能狂怒:“年若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帶他們闖進來就是犯罪!”
“讓他們趕緊放開我,否則別怪我大義滅親。”
程悅對這幾個人拳打腳踢,安保只不過是揚了揚手她就嚇得鉆到了桌子底下。
“李玨報警!報警啊!把這個瘋婆子抓起來。”
“來人!快來人!”
我挖了挖耳朵,真的好吵:“在我的公司里面,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
他根本就沒有理解到我說的是什么意思還在一味的叫囂。
“年若,你知不知道我馬上就是副董了,你現在放了我看在女兒的面子上我或許還能賞你一口飯吃。”
我點點頭,副董?確實我之前是有這個想法。
他以為我害怕了,滿臉傲嬌的讓我跪下給他和程悅道歉。
程悅更是把腳伸到我面前:“趴下,給我舔干凈或許我會賞口唾沫給你那個賠錢貨!”
狗仗人勢?可惜,兩個都是chusheng。
“腿不想要了就給她廢了吧。”
宰豬的聲音響起,刺耳的聲音讓我下意識捂住了耳朵,聲音可真難聽。
李玨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他是第一次看到我這么狠。
我一個孤女摸爬滾打不狠點怎么對付那群如狼似虎的親戚,不過是戴久了面具而已。
我也想好好當一個妻子的,可他非逼我。
那天在醫院盯著女兒擰巴蒼白的小臉,我想通了父愛如果是李玨這樣的那還不如沒有。
冰冷的臉上除了汗珠什么都沒有,原來痛到極致是沒有淚的。
爸媽走的那天我就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