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你難道對我沒有一絲真情嗎！”他遠遠的跪著求我。
我沒有靠近，眼神淡漠地看著他：“真情？顧淵，在你把我醫館改裝成祭壇的時候，在你明知有妻子還躺在蘇晴兒身邊的那一刻，我們之間就什么都沒了?！?/p>
“如果我不是中醫院士，是不是就要一輩子被你們玩弄在手掌心？”
我冷笑一聲：“不，如果我不是院士，已經死在你們的手上了?！?/p>
“牢，你是坐定了，”
看著我決絕又冰冷的眼神，他所有的驕傲、算計、不甘在這一刻被徹底瓦解。
他雙腿一軟，攤坐在地上，掩面痛哭。
“我錯了，芊芊，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冷漠地看著她崩潰，沒有一絲心軟。
“顧淵，我耐心有限。”
最終，他顫抖著簽下了股權轉讓協議。
他輸掉了事業、名譽還有母親，也輸掉了最后一絲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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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法院開庭審理此案，證據確鑿，事實清楚。
盡管顧淵聲淚俱下地懺悔，但法律講究的是事實和證據。
最終，顧淵因重婚罪被判刑。
當他被法警帶上警車的那一刻，蜂擁的記者拍下了她人生中最狼狽的鏡頭。
曾今風光無限的藥業集團掌舵人，最終鋃鐺入獄
我摘下墨鏡，望向鐵柵欄后那張曾經不可一世的臉。
“顧總，號子里的飯菜還合口味嗎？”
他隔著探視玻璃，指節暴起，卻再也拍不響那張梨花木辦公桌。
我轉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聲音清脆得像終審法槌。
雨后的海市，連霓虹都被洗得透亮。
濟世堂總部門口，記者的長槍短炮早已架好。
我走上臺階，鎂光燈炸成白晝。
“陳院士，外界傳聞您將放棄仿制藥，全力投入原研創新，是真的嗎？”
“陳院士，顧氏破產，您有沒有趁火打劫的愧疚？”
我抬手，示意安靜。
“濟世堂從今日起更名‘濟生’?！?/p>
“藥，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圈錢的?！?/p>
“過去十年，顧氏把良心做成財報上的小數點；未來十年，濟生要把小數點做成病人的心跳曲線。”
一句話，熱搜第一。
電梯里，我松開緊握的掌心，指痕深到發紫。
我知道，鏡頭之外的質疑、董事會的暗涌，才剛剛開始。
可我也知道，那個在實驗室里陪我熬通宵、把唯一防護服塞給我的男人，此刻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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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等我。
門一開，他倚在窗邊，手里不是玫瑰，是一份剛打印出來的臨床試驗批文。
“陳芊芊，d
批了，第一例病人，你來簽字？”
我接過筆，卻在最后一秒停住。
“宋敘，如果失敗，我們可能會一起傾家蕩產?！?/p>
他笑，把白大褂披到我肩上，像當年把防護服遞給我一樣自然。
“那就一起傾家蕩產，再一起把江山打回來?！?/p>
我低頭，在受試者姓名欄里，鄭重寫下第一筆
“陳芊芊?！?/p>
筆尖穿透紙背，像給過去那個被愛情、被權力、被男人支配的自己，釘下一根最后的棺材釘。
窗外，天幕裂開一道縫，金光瀉落。
風雨確實已歇。
可我知道，真正的風暴，才剛在體內生成。
我要的，從來不是海市這一片晴天。
而是把整片烏云，煉成一顆能照亮黑夜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