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知道石墨染住在什么地方,夏侯云逸吩咐,“一會兒帶他去私塾,認一認那孩子是不是劉家堡的石頭。
”
“是。
”
中午私塾下課,孩子們都去排隊領(lǐng)飯菜,侍墨拎了還鼻青臉腫的葉鑫成,站在對面茶館二樓,“可有認識的孩子?”
葉鑫成用那瞇成縫的小眼睛仔細看了看,指著穿著天青色衣裳的石頭,“那小子有些眼熟,好像是石墨染的弟弟石頭。
”
“好了,走吧。
”侍墨拎小雞仔一樣,把葉鑫成拎走了。
回去向夏侯曄復(fù)命,“王爺,確定那孩子就是石墨染的弟弟石頭。
葉鑫成已經(jīng)喂了藥,忘了來京城的事情,屬下已經(jīng)派人送他回劉家堡了。
”
“果然是他們姐弟倆。
”夏侯云逸扔了手中的書籍,站起來在屋里踱步,“好,好得很,果然膽子大。
”
侍書心里道,敢強了王爺您,然后逃跑,膽子能不大么。
夏侯云逸轉(zhuǎn)身看著面前三個貼身侍衛(wèi),“你們說,本王要怎么處置那可恨的女人?”
“王爺,晚上您別去捏人家的臉了,直接抹了人家的脖子吧。
”侍書實在擔(dān)心啊,王爺這怪癖實在不好,還不如直接把人殺了痛快。
他一說,侍墨和侍劍驚奇的看著他,是不想活的太自在了呀,竟然敢說出來。
夏侯云逸直接一腳踹過來,“去,現(xiàn)在就滾去西山挖煤炭去。
”
侍書一把抱住踢過來的腳,苦苦哀求,“王爺,屬下錯了,現(xiàn)在就去把人給帶來,您想怎么處置都行。
別讓屬下去挖煤炭啊,屬下這么黑,進去了就找不到了。
”
哈哈哈...
侍書這個逗比成功把夏侯云逸逗笑了,看自家王爺笑了,侍墨和侍劍實在憋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好了,不去了。
”夏侯云逸扯回腳,“再敢胡說,派你去萬花樓當(dāng)龜公。
”
侍書劫后余生,慌忙把嘴巴捂住,“屬下什么都不知道。
侍墨是看出來了,自家王爺沒有先把人弄死的意思,遂提議,“王爺,不如咱們把人逮了來,讓她在王府做牛做馬伺候王爺。
人在您手里,想搓圓捏扁,還不是看您的心情。
”
“這是個好主意。
”夏侯云逸眼睛微瞇,一臉壞笑,“找個借口,讓她犯錯,咱們光明正大讓她來王府當(dāng)牛做馬。
”
招呼三人過來,交頭接耳一陣,夏侯云逸暢快大笑,“就這么辦,就這么辦。
”
石墨染不知道有人在算計她,如今她正在和劉歡歡一起做點心。
一個個可愛漂亮的小點心新鮮出爐,在她眼里看來這都是一個個小錢錢啊。
沒想到送給花媽媽的點心她很喜歡,花樓里的客人也喜歡,便找來告訴她,以后每天送一些過去,價格給得挺高。
有錢賺挺好,她現(xiàn)在需要錢,果然京城好掙錢,就是容易遇到不想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