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益從軍營回來,提了一壺酒和一只燒雞要去找夏侯曄喝酒。阿九有位為難,“主子,咱們還是別去吧,侯爺挺忙。”“這都晚上了,他忙什么呀?”蕭長益眉毛一套,一臉壞笑,“莫非...”這兩天忙,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蕭長益問阿九,“那天讓你跟著時刻,可發現有什么情況?”阿九笑得賤兮兮,小聲回道,“主子,那天時刻是去請薛神醫的徒弟來給侯爺治病,就是那個會縫合之術的王路。具可靠消息,侯爺已經把人接到總兵府,同吃同住同行。聽說那王路模樣長得俊俏,身段也不錯,可別是個斷袖,故意引起侯爺注意。兩個大男人這么要好,很反常啊。”“什么?”蕭長益差點摔了手中的酒壺,“快,去看看。”做了二十年和尚,九哥也不能饑不擇食,改變取向。主仆二人走到院門口,正好遇上去花園撿花枝的時刻和時分。“主子愛烘托氣氛,可惜邊關沒什么好看的花。”時刻聞了聞,“也不香。”時分壞笑,“你不懂,醉翁之意不在酒。”時刻懂了,“主子終于達成所愿了,之前白白浪費了一番心意。”之前?蕭長益回憶,九哥什么時候最喜歡在屋里放花,想妖精打架的時候。只是,今晚這妖精是誰,薛神醫那位徒弟,王路?蒼天吶,這怎么可以,他最最崇拜的九哥怎么可以變成斷袖?回去京城如何跟表舅表舅母交待。蕭長益認為,這個時候他不能坐以待斃,要把九哥的取向給板正過來。他要去阻止錯誤的發生,他不去誰去?拎著酒壺和燒雞往夏侯曄的院子去,甚至用了點輕功。臥室里,夏侯曄看著鏡前梳妝的陸琬琰,人瘦了,五官更精致、身材依舊凹凸有致,渾身充滿了誘惑。他終于明白了一句話的真諦,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陸琬琰已經適應了他明晃晃的眼神,淡定梳頭發。屋里熏香,插上的鮮花,還挺有情調。不管怎么說,一個古代男人做到這一點,很有心了。余光看他一步步走到自己跟前,不知為何心跳加速,一回頭,迎上他的視線。這個男人,太有魅力,無時無刻不在散發他的魅力,陸琬琰不自覺陷進他深情的眼眸中。兩人纏纏繞繞,距離越來越近,薄唇即將觸碰到紅唇。“九哥,九哥,快出來喝酒,今晚月光甚好,不能被辜負。”兩人一頓,旖、旎的氣氛戛然而止。夏侯曄不理會,摟著陸琬琰就親了過去。爺等了那么久,爺準備了三次,事不過三,爺才是不能被辜負。“九哥,快出來喝酒,時辰還早,睡那么早做什么。”蕭長益往屋里走,被時刻時分攔下,阿九過去被時辰時節阻止。蕭長益也不動手,就往屋里擠,時刻時分不敢傷他,只能攔。爺好容易要達成心愿,不能讓蕭世子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