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康為心中愧疚,“可惜老夫學藝不精,無法讓世子康健,實在抱歉。”“不,不是薛兄的錯,是北狄陰損。”戰南山拍拍他的肩膀,抱拳道,“老夫想好了,搏一搏,就請薛兄和王路救救我兒。”“國公爺放心,吾等一定竭盡全力。”這兩天,陸琬琰在醫藥院研制出了黑玉斷續膏、上好的麻醉藥和手術后的藥物,親自準備手術用的一應用品。練習手術,讓薛康為和洪順福一起參與,確保萬無一失。最關鍵的是沒有好的照明,陸琬琰知道今天夏侯曄回來,準備了一大桌子菜。一同回來的有戰南山、薛康為和蕭長益,還有軍中幾位將領,想念總兵府的飯菜,便不請自來了。沒白來,一桌子美味佳肴。夏侯曄不勝酒力,喝了一杯酒,吃了飯告辭回了客院。兩天沒見到陸琬琰,回府恨不能立刻見到她。“侯爺回來了。”陸琬琰一身粉紅的秋裙,裙擺飄逸靈動,身姿亭亭玉立。梳了個簡單的發髻,簪了一支綴著貓眼石的簪子,耳墜同款,清新怡人,美麗優雅。眉梢眼角含笑的站在門口,漂亮的大眼睛里,只有夏侯曄一人。知道陸琬琰美,今晚的她更美,眼里的柔情讓夏侯曄心跟著化了。她說不想穿裙裝,今日竟然穿了。她為了自己穿了裙裝,夏侯曄心跳快了許多,兩步并做一步來到陸琬琰面前。細細的看,一寸都不放過。“我美嗎?”陸琬琰吐氣如蘭,聲音仿佛帶著鉤子,把夏侯曄的心和魂都給勾住了。他喉頭滾動,聲音性感誘惑,“美,很美很美。爺好想你...”“這兩日辛苦,侯爺快進屋休息。”陸琬琰驚呼一聲,夏侯曄已經一把將人抱起來,直接進了屋,將人壓在床上,吻了上去。陸琬琰用手擋住了他的吻,抬眼看他,與他視線交纏。那雙深邃的眼睛變得微紅,猶如野獸充滿攻擊性,又讓人心悸。炙熱的溫度燃燒著彼此,如困獸努力掙扎,掙脫枷鎖后放肆激蕩,化為狂流,淹沒兩人。又如放歸回草原的馬兒,盡情放肆撒野。觸碰到小腹,陸琬琰迅速冷靜了下來,歪過頭,“不行。”沖鋒的號角已經吹響,突然戛然而止,夏侯曄有些失去了理智,他要男人一回,“不行也行。”“我月事來了。”一把將人推開,陸琬琰起身整理衣裳和頭發,“吹吹風,冷靜冷靜,實在不行,泡個冷水澡。”蒼天啊,就不給他一個做男人的機會。夏侯曄抱著被子生氣,然后悶聲道,“陸琬琰,你肯定是上天派來懲罰爺的。”他在心里罵了幾次老天,賊老天不開眼,玩我呢。自從碰到陸琬琰,他變得這般急色,閉上眼睛念起清心咒,好像,一點用都沒有。難道是單身久了,放虎歸山,便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