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樵這才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太子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聲音卻很淡,“你笑什么!”“笑太子殿下果然是最寵愛側妃娘娘的,倒是奴才白操心了,還想著法子讓您高興呢,早知道就去喝杯茶,回來太子殿下的氣也消了。”“你果然長本事了,竟拿著本宮打趣。”太子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這才帶著丁樵一人,往飛鸞殿的方向來了。“今日為何不見紗珠,她不是該來本宮身邊侍奉的嗎?”太子漫不經心的問。“那丫頭偷懶去了,殿下也真是糊涂了,這丫頭留在您身邊,哪里是個會當宮女的人,只怕我們這些奴才們都得聽她的了!”聽見殘照的抱怨,太子也忍不住的勾了勾唇角,只慢慢的說道,“本宮最喜就是她不受拘束的樣子,跟她在一起,只覺得沒有了那么多的煩悶,不知為什么,只想著待她好些,或許是上輩子虧欠她的罷!”兩人正說著,卻看見了飛鸞殿的大門,遙遙的便看見那朱紅色的門已經落了鎖,如今太難還未黑,竟不知這是什么道理。元持節也不由得皺眉,只加快了腳步走了過來,隔著很遠,卻見里面竟傳來的了人哼哼的聲音,以及板子落在肉上的聲音。紗珠素來待那些宮人苛刻,挨打也是常事,所以二人也并未在意。卻忽的里面傳來邢鸞鏡的聲音,那里面竟滿是殺意,“本側妃的母親暈過去了,你們還不用水將她給潑醒了,再接著打。”旋即是丁樵的聲音,聲音里滿是恐懼,“娘娘,再打下去可真的是要出人命了,您如何跟太子殿下交代啊。”元持節再是糊涂的人也明白了,里面挨打的人究竟是誰,頓時臉色驟變。胡氏進宮的時候亦是要經過他的應允的,他頓時變了臉色,人家可是誥命夫人,自己都沒有權利打,她一個側妃竟有這么大的膽子。丁樵也驚的變了臉色,“殿下,這......”元持節走過去,猛地拍著厚重的門,大聲道,“邢鸞鏡,將殿內打開,你究竟要做什么?”邢鸞鏡已經動了sharen的心思,哪里又是個能輕易罷手的主,只想著自己一定要了她的性命,頓時慢慢的道,“妾身在處理自己的家事,還請殿下莫要管。”這哪里是什么家事,竟是要sharen了。元持節急道,“邢鸞鏡,本宮讓你將門打開。”丁樵不是糊涂的人,見事情鬧得這樣的大,已經不能收場了,只趕緊要去開門,卻不料邢鸞鏡頓時臉色陰沉道,“誰若敢開門,今日便從本側妃的身上踩過去,有什么事情本側妃擔著。”那胡氏的氣息已經快斷了,渾身是血的趴在凳子上,那條命只怕也很快就沒有了,眾人頓時嚇得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