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暖受的都是一些皮外傷,但是第二天要比第一天還要腫,再加上感冒發燒的緣故,她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頭皮傳來火
辣辣的疼痛,那種感覺就像是頭皮被人硬生生的剝了下來似的。
這一天,許溫暖都蔫蔫的,胃口自然也不太好,就連只喜歡喝的排骨湯都覺得沒了滋味。
這兩天里,傅薄涼一直都守在醫院,每次許溫暖醒過來,都能看到傅薄涼坐在床邊,不是喂她喝粥,就是喂她吃藥,甚至夜里
許溫暖覺得熱踢了被子,被子總是很快重新蓋在她的身上,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模糊的看到傅薄涼正拿著毛巾擦拭著她的
臉,或使用棉簽濕潤著她的唇瓣。
許溫暖住院的這些日子,傅薄涼一直沒有去公司,但這并不代表公司里的事務不需要他處理,所以每次時奕來醫院的時候,總
會帶著一些文件過來。
但許溫暖高燒的那兩天,傅薄涼哪里有心思處理文件,所以工作一直堆積,直到許溫暖高燒退下,傅薄涼才開始著手處理堆積
的文件。
病房里只有許溫暖和傅薄涼兩個人,傅薄涼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守著一臺筆記本,面前是堆著小山高一樣的文件,忙的不可開
交,許溫暖不好意思打擾傅薄涼,所以就一個人消遣時間,要么拿著手機看看更新的電視劇,要么逛逛淘寶,要么打打手游,
玩累了就閉上眼睛睡覺,睡醒了繼續自娛自樂。
這樣的生活剛開始覺得自在,但是久了未免覺得有些乏味,可只要看到傅薄涼的身影,似乎一切又都變得新鮮了許多。
不知是不是白天睡的太久的緣故,夜里許溫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無睡意,她睜開眼睛,看著坐在沙發上辦公的傅薄涼,抿
了抿唇,猶豫了一下開了口,“傅薄涼。”
“我在。”傅薄涼應聲的同時,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許溫暖,“是我太吵打擾到你了嗎?”
“不是。”許溫暖急忙解釋,“我是想問問我什么時候能出院。”
傅薄涼眉頭微皺,“怎么想起來出院了?”
“我是覺得我身體好的差不多了,而且你好久沒去公司了,我怕公司出現狀況,再者你每天在醫院陪著,吃不好睡不好的。”
不管許溫暖說這些話是不是有拍馬屁的成分,此時傅薄涼聽了后,心里暖暖的十分受用,臉上的神情跟著變得柔和了許多。
許溫暖看到傅薄涼神情上的變化,覺得出院的事情還是有希望的,繼續說道:“再說了,醫院休養的再好,終究不如家里舒服不
是?但是出院就不一樣了,你可以得到足夠的休息時間,不用每天窩在沙發上睡覺。”
傅薄涼的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揚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
許溫暖察覺到男子唇邊的笑意繼續說道:“你說我這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不打緊的,再者,我都好多天沒去公司了,這樣一直請
假,影響不大好。”
傅薄涼點了點頭,“真想出院?”
許溫暖噌的一下坐起身,小雞啄米似的頻頻點著頭,眼底浮現出一絲亮光,滿懷期待的望著傅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