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柔離開之后,張陵一看桌子上放的鬧鐘,已經極盡夜深,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了。想到帳篷里的病患還在不斷地死去,張陵便再也沒有了睡意。于是他立刻在床上盤膝而坐,閉著眼睛在識海中尋找可以對治這種藥水的方法,他在里面仔細尋找了半天,似乎并沒有什么好的藥方。“難道這家伙研制出來的藥水就沒有克星了嗎?”張陵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思考了一會兒,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之前自己注射針劑的時候,藥力的作用直奔自己的大腦,是自己用體內的真氣跟藥力對抗,最后才控制住了心神。那么,如果在安神的藥里面灌入自己的真氣,那么就可以讓病人恢復清醒,再配上解毒的藥物,就可以化掉病患體內的毒素。想到這里,張陵忽然豁然開朗,立刻下床,天還沒亮便去敲潘澤義的房門。潘澤義還睡得一臉迷糊,睡意惺忪地問了一句:“誰啊?”張陵在外面回道:“潘大師,是我,張陵,我想到醫(yī)治病患的方法了。”潘澤義一聽,立刻便來了精神,馬上睡意全無,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連忙給張陵開門。“張大師,你是說,你找到解毒的方法了?”張陵點了點頭,隨后將一張藥方遞給了他:“這就是治療病患的藥方,天亮之后讓人趕緊去抓藥,然后我還要再將這些藥處理一下,才能給病人喝。”潘澤義激動地無以復加,連忙說道:“還等什么天亮,最近為了治療這村里的傳染病,整個光明市所有的藥房都是24小時營業(yè),我現在立刻差人去鎮(zhèn)上的藥房抓藥去,越早治療越好。”說完,潘澤義則立刻給總負責人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之后,總負責人立刻帶著幾個工作人員趕到了他的房間門口。潘澤義將張陵給的方子遞給了他們,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張大師開出的治病的方子,你們一定要謹慎,千萬不敢出錯。”這些工作人員接過方子,小心翼翼地收好之后,立刻就去鎮(zhèn)上將藥材給抓了回來。熬制成藥丸之后,潘澤義將這些熬制好的藥丸全部交給了張陵。“張大師,這就是熬制好的成藥。”張陵接過這些藥丸,點頭說道:“很好,你先回去等我吧,等我處理好之后就去找你。”然而潘澤義卻站在他的門口一動不動,臉上還帶著些許崇拜。張陵有些懵,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疑惑地問道:“你怎么還在這兒?”卻見潘澤義一臉尷尬地說道:“大師,潘某總想跟你學一些本事,所以我想進入看看你是怎么處理藥物的。”“呃,呃!”張陵一時無言以對,“這個,怕是你難以學會。”可是潘澤義卻一副堅毅的眼神憧憬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認真努力的學,一定可以學會的。”“呃,好吧,那你就進來吧。”張陵一臉無奈地說。其實張陵所謂的處理藥物,無非就是將體內的先天真氣灌入到藥丸里面,使之可以和病患體內的邪氣對抗,從而達到醒神的目的。這個過程對于本身就習武的潘澤義來說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然而對于體內沒有先天真氣的他來說,著實是難以學會的,除非他能練出真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