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澤義一臉憧憬地跟著張陵進入到他的房間里面,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張陵處理這些藥物。只見張陵將一塊干凈的紅布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將藥丸全部放在布上,接著便在床上盤膝而坐,開始運轉體內的真氣。運轉了一分鐘之后,便將這些真氣全部匯集到右臂上,接著便看到他的右手掌在這些藥丸的上空不斷地摩挲著。一絲絲肉眼可見的白色淡光從他的手掌之中落下,全部被這些藥丸所吸收,隨后這些藥丸漸漸由黑色變成了淡金色。潘澤義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著張陵的每一個動作,眼睛也變得越來越大,腦袋里全部都是不可思議。“這,這是,先天真氣?”潘澤義脫口而出。張陵抬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對,處理的方法,就是將真氣灌入到這些藥丸里面,學會了嗎?”“這......這!”潘澤義極度驚詫,“我聽說,練出先天真氣的人已經不是武者了,而是更上層的修士。”“難道說,你已經是煉氣期的修士了?”張陵眉目一動,驚訝地看著他:“你也懂這個?”潘澤義此時對他的眼里更是深深的崇拜,連忙回答道:“我年輕的時候,曾經聽師父提起過修士,那是一種追求更高層面的修行者。”“我對修士有一種深深的崇拜,也期待自己能夠修煉出先天真氣,可是我六根愚鈍,目前也才只修煉出2條后天真氣,唉!”“卻沒想到,你居然已經是一個煉氣期的修士了。”然而張陵卻擺了擺手:“不,我不是煉氣期修士,我是筑基期中期修士。”“什么?”潘澤義騰得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已經是筑基期了?天哪!”此時他更是激動地無以復加,直接噗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臉上更是深深的崇拜之意。“張大師在上,請受晚輩潘澤義三拜!”說完便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頭。潘澤義心中清楚,能夠和筑基期的修士搭上關系,對自己來說將會是多么奇妙的機緣,若是有幸得到他的提攜,那么對自己將會是多大的幸運。張陵將藥丸全部處理完畢之后,這才向他抬了抬手:“潘大師,這使不得,快起來。”潘澤義跪在地上不肯起來,連忙解釋道:“在真正的大師面前,我怎么敢妄稱大師,以后您稱呼晚輩的時候,直呼我的大名就可以了。”張陵笑著搖了搖頭:“論年齡,您仍是我的長輩,我以后就教您潘老吧。”“還有,以后不準在外人面前,提我是筑基期修士的事情,知道嗎?”潘澤義又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大師的教誨,晚輩一定銘記在心!”此時天已大亮,張陵將這些藥丸包好,隨著潘澤義一起來到他們負責的那個帳篷里面。張陵來到1號病床的病患床前,先給他扎了一針,使病患暫時清醒,接著便給他服下了藥丸。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