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班的,一個小團體的領袖,最喜歡干的事,就是邊緣排擠別人。她們大聲叫囂著讀我的成績,尖利刺耳的笑聲沖入耳膜。午休時她們說我偷班費,把我的書包拉到最后一排,一股腦地全往下倒。我沖出去阻止,卻什么也做不了,我看著所有的書像是破爛一樣被人踩了幾腳。我還聽見,有人說學生會長來了。江至走到我身旁,垂著眼看地上亂糟糟的一切。他問。「怎么了?」他女朋友回:「你妹偷我們班班費啦。」...我們班的,一個小團體的領袖,最喜歡干的事,就是邊緣排擠別人。她們大聲叫囂著讀我的成績,尖利刺耳的笑聲沖入耳膜。午休時她們說我偷班費,把我的書包拉到最后一排,一股腦地全往下倒。我沖出去阻止,卻什么也做不了,我看著所有的書像是破爛一樣被人踩了幾腳。我還聽見,有人說學生會長來了。江至走到我身旁,垂著眼看地上亂糟糟的一切。他問。「怎么了?」他女朋友回:「你妹偷我們班班費啦。」「我沒有!」我抬起頭為我自己申辯,可我卻猛地把自己剩下的話咽下去。因為江至勾了勾唇,慢條斯理地問我。「把班費藏哪了?我還不了解你……」「平時就喜歡小偷小摸。」「我哪有!我……」我震驚地看著他,看著他看我像看什么臟東西一樣的眼神。江至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會偷班費。你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再也不護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