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母親的記憶并不多,只知道在自己很小的時候,母親就離世了。就在林宇陷入思緒,定定的站在許久,剛回過神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腳步猛然一頓,看向墓碑的目光中閃過一抹陰鷙。這個墓碑有些不對勁,看起來像是被人動過。林宇的眼中閃過一抹驚愕,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蹲在地上,伸手扒了一下泥土,這才發(fā)現(xiàn)土質松軟,確實是有被人動過的痕跡。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動他母親的墓碑。就在林宇正準備仔細查看的時候,渡惡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軍座,之前你讓我調查的已經(jīng)調查清楚了。”“說。”林宇冷峻的臉上蒙上一層陰霾,垂在一側的手緊捏成拳頭。“曾家會突然暴富,并不全是炒股投資,是因為曾家的背后還有財閥支持。”渡惡在查到這些的時候,也感到有些驚訝,顯然沒有想到曾家的背后竟然還有另一層關系。“有沒有查到那個財閥的資料?”林宇的話音剛落,就聽見渡惡說道:“正如軍座之前的猜測,曾家背后的財閥來自于外域。”“果然如此,你繼續(xù)調查,看來接下來他們很快就會行動。”林宇在聽完這番話后,臉色陡然一變,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后,隨即返回了外公家。眼下,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和外公告知一聲。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曾懷古當天晚上再次出現(xiàn)在岳家,岳正濤雖然不明白,曾懷古再次出現(xiàn)的目的,卻還是以家主的名義好好宴請了一番,同時也讓林宇陪同。“不知道曾家主此番來我岳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飯桌上,岳正濤有意無意的開口說道。曾懷古眸光沉了沉,眼去眼中一閃而過的暗芒,臉上掛著禮貌而又疏離的笑容,“此番我曾家想要在燕京站穩(wěn)腳跟,還是需要岳老的提拔。”“哦?是嗎?”岳正濤還沒說話,就看見林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說道:“曾家能夠在短短幾年內,從一個小家族一躍成為大家族,旗下還有齊天集團,想來曾家主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果然,曾懷古在聽完林宇的話后,臉色微微一變,隨后又很快恢復正常。“實在是齊平王過譽,我曾家只是一個小小的家族,和岳家相比并不值得一提,現(xiàn)在有誰不知道,岳家才是燕京世家之首。”“這件事情,我還真的不知道。”林宇危險的瞇了瞇眼睛,看向曾懷古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冷意,似笑非笑的說道:“不知道曾家主,是從哪里得知這個消息的。話音剛落,飯桌上僵持的氣氛變得格外的詭異。曾懷古在面對林宇強大的氣場時,心里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不是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手腕,也很清楚這個男人會是自己最可怕的對手。就在曾懷古猶豫要怎么開口的時候,就聽見岳正濤開口,“曾家主也不要多想,我這個外孫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岳家從未想過要出什么風頭。”“更何況,小宇也沒說錯,我岳某也到了古稀之年,更沒有你們這些后輩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