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說的極是。”曾懷古的目光看向林宇,言語中帶著幾分不不明的意味,“岳老能有齊平王這樣優(yōu)秀的外孫,確實讓人羨慕不來。”“老夫的外孫確實很優(yōu)秀。”岳正濤在提到林宇這個外孫,言語中更是帶著幾分驕傲。飯桌上,剛剛緊張的氣氛也在這時消散了不少。“我敬齊平王一杯。”曾懷古起身在向林宇敬酒的時候,眼神帶著些許的復雜。林宇淡淡端起杯子起身飲而盡,冷冽的視線緊盯著曾懷古。不愧是大夏的戰(zhàn)神,此人身上所散發(fā)的強大氣場,確實讓人避之不及。曾懷古的心里猛然咯噔一下,在迎上林宇那道凌厲的視線時,只覺得像是有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自己,讓他感到頭皮發(fā)麻。難道說,是林宇察覺到了什么嗎?曾懷古在想到有這種可能時,心里瞬間引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眼中閃過一抹冷沉。用完晚餐后,曾懷古就告辭離開了岳家。“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直到曾懷古離開后,岳正濤將林宇叫到了書房,開門見山的問道。林宇想到渡惡調(diào)查的消息,以及母親墓碑的異樣,說道:“不瞞外公,母親的墓碑看起來像是被人動過。”“什么?怎么會這樣,到底是誰動的?”岳正濤在聽完這句話后,臉上頓時浮上一抹驚愕,目光震驚的問道。“目前還不清楚,我已經(jīng)讓人在調(diào)查。”林宇冷峻的臉上帶著些許的冷意,冷冷的繼續(xù)說道:“昨天半夜,房間外面閃過一抹人影,這個人也是沖著我來的,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或許和曾家有關(guān)。”“曾家?怎么這件事情和曾家有關(guān)系?”“外公不是說,曾家是通過炒股一夜暴富的嗎?其實并不是,是因為曾家背后有財閥支持,而這個財閥是外域。”“呵!曾懷古竟然還想當外遇的走狗,簡直是無恥之極。”岳正濤怎么也沒有想到,曾家竟然還和外域之間有聯(lián)系,冷笑一聲。“這件事情我會繼續(xù)調(diào)查,至于母親墓碑這件事,還需要讓人重新整理一下。”林宇的話剛一說完,隨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交待道:“今晚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外公都不要出來,我會處理好的。”“不行,這件事情太危險了,外公不能讓你一個人面對。”岳正濤一聽到這話,臉色陡然一沉,不悅的瞥了一眼林宇。“外公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這幾天我留在這里也正是為了這件事。”就在林宇看見自家外公那張不悅的臉色,心里不禁感到有些無奈。“這件事情沒得商量,雖說我老頭子一只腳已經(jīng)踏入墳墓,可這把老骨頭并不代表就沒用。”岳正濤不悅的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