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大驚,掙扎著想要起來,雙手卻被男人死死攥住,“先生,你別這樣......”江束嘴角一勾,捏著女人的下巴,逼迫她抬頭,“來這里上班,難道不懂這兒的規矩?”旁邊也有人起哄,“江總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能看你,你可走運了。”“既然來了這,就不要裝什么清高了。”服務員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這時候,另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了過來,笑著說,“江先生,她不過就是個服務員,不如我來陪你喝酒?”江束側頭,看向說話的女人,微微一笑。女人以為自己機會來了,急忙說:“江先生,我叫姜云。”她還沒介紹完,江束便笑著對她說了一個字,“滾。”那笑容中包含著輕蔑,不屑,以及身份之間的差距,姜云瞬間面如菜色,垂在兩側的手死死攥起。姜云覺得,長得帥又有錢的男人,腦子都有病,之前那個傅澤霖是這樣,現在這個江束還是這樣,居然泡一個服務員,也不愿意泡自己。反倒是那些肥頭大耳的油膩中年男人,對她倒是興趣十足,可她看不上。所以,在有個男人拉她手的時候,她跑出去了。因為跑得太急,迎面撞上了一個人,姜云心里憋著火,但一抬頭,看見對方滿身名牌,氣質出眾,她只能把火氣咽下,“對不起小姐。”歐陽茜也只是瞥了她一眼,爾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好像沾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雖然她一句話沒說,但這個動作,卻深深的刺痛了姜云的眼睛。姜云回頭,看見歐陽茜走進了剛才的包廂中。她不甘心,為什么自己處處都受人輕視,被人鄙夷看不起?自己什么時候,才能融入真正的名媛圈子?......沈年在床上躺了幾天,身體才勉強恢復,可以下床自由活動了,唯一不滿意的就是,每天睜開眼,傅澤霖就會端給她一碗黑漆漆的中藥。他說是補藥,但是太苦了,沈年每次喝都抗拒,直到昨天。傅澤霖說要喂她,然后,他就自己喝了一口,用嘴來喂她,可把她苦慘了,最后受不了,沈年端著碗一口氣喝了干凈。沈年看著他遞過來的藥,猶猶豫豫地接了過來,熟悉的味道鉆進鼻腔,還沒喝,嘴里就開始犯苦。“又不想喝?那我可要喂你了。”傅澤霖挑眉,他似乎很想這么做。沈年急忙仰頭,憋著氣兒把藥喝下去,她覺得很奇怪,他用嘴來喂自己,難道他就感覺不到苦嗎?傅澤霖接過空碗,剛想說話,忽然他低頭看了眼手機。隨后,他遞給沈年一顆糖,“一會兒自己下去吃飯。”說完以后,傅澤霖轉身離開了臥室。他來到書房,郭南在門口等他多時了。“少爺,我查到了。”郭南跟著傅澤霖進書房,“仙女山上的那座密室逃脫,是之前歐陽家投資的一家公司,只是后來不怎么景氣,那家公司的老總卷錢跑路了。”傅澤霖腳步一頓,“歐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