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賀陽扯了扯嘴角道:“我不是非你不可?!笔Y慧凡這會兒已經(jīng)是徹底平靜下來了,她說:“我知道。”曲賀陽冷冰冰的轉(zhuǎn)了身,“不就是想退婚?我成全你好了?!笨墒撬f完話,并沒有直接走,反而是背對著她站了好一會兒,像是在給她留一個反悔的余地似的?;蛘咴俚人f點什么。蔣慧凡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只覺得好像越來越陌生了,她猶豫了好一會兒,說了一句:”謝謝成全?!鼻R陽這會兒是一點都沒有猶豫,很快的離開了。......蔣慧凡抱著腿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曲渡端著碗湯走了進(jìn)來,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只遲疑的說:“我們沒發(fā)生什么,我不需要對你負(fù)責(zé)。”“你的意思是,要是發(fā)生什么了,你就會對我負(fù)責(zé)了?”他若有所思。蔣慧凡也不是這個意思,她是覺得,他們最好也要保持距離。她可不認(rèn)為這位對自己就有多真心了,只不過是讓他覺得,有那么點意思而已。也可能是,自己是他某些計劃里面的核心人物。曲渡笑:“你小時候喊過我老公,我得對你負(fù)責(zé)?!薄巴詿o忌?!钡故遣挥蒙仙截?fù)責(zé)這個高度。曲渡彎彎眼角,一般否定他的人,多半要涼。至于蔣慧凡,不算一般人。曲渡很自然的爬上了她的床,帶著點暗示的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曲賀陽給得罪透了,得找一條粗壯的大腿抱,才能保你衣食無憂。”“美色侍人那本事我沒有?!鼻商е旖牵绕鸲填^發(fā)的時候,他覺得已經(jīng)好多了。蔣慧凡沒搭理。她只覺得心里放下了一件沉重的事情,心情好多了,也有點物是人非的感慨,情侶這玩意兒,好的時候如膠似漆,分手了,也就兩個陌生人。......第二天一大早,蔣慧凡就去了醫(yī)院。蔣母正在喂蔣國攀喝粥,看到她時,只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蔣國攀道:“小蔣,你過來喂?!笔Y慧凡洗了手,接手蔣母的活?!耙簧砭莆?,昨晚喝酒了?”蔣國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