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國。
也開始漸漸遺忘那些曾經與岑疏有關的情感。
我們過去經歷過的那些事情、那些回憶。
慢慢變成了一個一個符號、代碼。
于我再也沒有了任何意義。
除非強迫性地進行回憶。
我甚至不記得我以前還認識過岑疏這么一個人。
4
經紀人是從我在國外進修的時候就一直跟在我身邊的。
她把那些八卦的記者趕開,拉著我上了車。
溫黎,她一邊開車,一邊焦急地看著我,你沒事吧,那些小報記者說的話,你別介意啊。
我搖搖頭:
不會啊,我無所謂他們說什么的。
是真的。
經過長期的藥物治療后,我的情感波動好像被磨平了。
我不會再輕易為任何一件事情歡喜、痛苦或悲傷。
只是冷冷地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著它們的發展。
經紀人嘆了一口氣:
你能這樣想啊,也行。就是不知道那些無聊的報紙會怎么寫。
果然。
第二天,#溫黎·岑疏,不熟#就上了熱搜詞條。
評論里大部分都說傳媒集團的獨生女溫黎嘴硬、口是心非。
【怎么可能連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都不記得?】
【肯定是被甩了還要挽回一點自尊了嘍。】
【前男友要結婚還是會難過的吧。】
我無所謂地看著這些評論。
偶然看到一句——
【聽說岑疏昨夜從倫敦搭私人飛機回來了。】
擠在角落里的一句話。
沒什么人回復。
我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