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
他說:【我好像對溫黎沒有感覺了。】
朋友發(fā)來一個挑眉的表情。
【也該差不多了吧,你們認識二十多年了……】
【就是戀愛,也談了五年。】
【換誰,誰不膩啊?】
過了一會,岑疏回復道:
【溫黎太完美了,完美得像是一個假人。】
【她的人生一點波折都沒有,不像胡秧,聽不見,還能堅持考上大學。】
【我在小楊樹身上,又重新看到了生命的熱情。】
3
胡秧是我資助的女學生。
她家境差,有先天性耳聾,也不會說話。
我給她買了助聽器,帶她看醫(yī)生,資助她大學四年的學費。
怕她遭受孤立,我還主動把她介紹給了自己的朋友。
岑疏見到她的第一面,開玩笑地說:
胡秧,你真是長在沙漠里的一棵胡楊樹。
原來,原來。
他心里面的天平早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傾斜。
看到聊天記錄的那一刻,我感覺我的人生都崩塌了。
我花費十多年的青春,用力喜歡一個人。
卻換來這樣一個。
我把自己關在臥室里面,一個多星期都沒出來。
直到閨蜜找到我。
那時候,我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
她強硬地帶我去看心理醫(yī)生。
醫(yī)生得出的結論是,我的情緒出現(xiàn)了極大的負面問題,必須進行外部干預,否則今后可能發(fā)展為更嚴重的心理疾病。
但是這種治療,也有一定程度的副作用。
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