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好,”程鋒不滿的打斷徐月好,“她是誰還沒鬧明白呢,一個冰激凌你就要把自己賣了?說那么多干什么?”
徐月好白了他一眼,“程鋒,你是不是輸給我了不服氣?還用說嗎?她肯定是陸工的媳婦兒了,走了,陸嫂子說請咱們吃冰激凌,這下你占了大便宜了。”
“誰說我不服氣?她又沒說她是陸工媳婦兒,這便宜我也不占。”
程鋒梗著脖子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正式介紹一下自己,于小晚,陸牧法律上的妻子,怎么樣?這下服氣了?既然你不想占這個便宜,那這個便宜我要占了,用我打賭,這冰激凌是不是理應有我一份?”
“你……”
沒等程鋒后邊的話說出口,徐月好直接道,“當然有你的,前邊有家店是專門賣冰激凌的,味道可好了,陸嫂子,走,咱們就讓程鋒請那家店的冰激凌。”
“別陸嫂子陸嫂子,我應該比你大不了多少,這樣叫我有些不習慣。”
“我看你也不是很大的樣子,你多大了?”
“我十八了。”
“呀,我也十八,那咱們倆同歲,那我叫你小晚好了,你叫我月好,你們農村結婚可真早,十八歲就結婚啊。”
……
程鋒看著遠去的兩個人,只覺得一陣夏風吹過,熱浪中竟然也帶著幾分蕭條。
摸摸鼻尖,還是認命的跟了上去。
誰讓自己輸了呢?
……
于此同時,陸牧辦公室的門被人大力的從外面推開。
“陸牧,我就問問你,那個誰,那個叫什么小晚的,到底跟你什么關系?”
陸牧抬起頭,就看到林東陽一張臉氣得通紅,摞胳膊挽袖子的從外面進來。
“小晚?她怎么了?”
看林東陽這架勢,陸牧猜到了什么。
“還說呢,我剛才從外面回來,看見那個肥婆在門口轉悠,我好心好意的跟她打個招呼,問她是不是找你,要是的話我也好把她給帶過來啊,可你猜那肥婆怎么著?她竟然不知好歹的叫我瘦猴,還說我是信號燈,陸牧,她說我是紅綠燈,說我臉色像紅燈,還說……還說……”
林東陽越說越有氣,只是到了最后,實以說不出口了。
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丫頭片子那么損,就算在自己兄弟面前,他都難以啟齒。
陸牧沒想到于小晚會來廠子門口,不過想想她那性子,應該也是好奇所以出來轉轉。
再看眼前的兄弟氣的不輕的樣子,心中便有了了然。
“還說你什么了?”
叫東子瘦猴?這像于小晚的話。
畢竟昨天見東子第一面就損他損的挺有水平的,何況東子這兒還一口一個肥婆的叫著,以于小晚那不吃虧的性子,叫他瘦猴已經便宜他了。
林東陽冷哼一聲,到底沒說出后半句話來,只是臉色更臭了。
“陸牧,你要還拿我當兄弟的話就直接告訴我,那個于小晚是不是你找來給你當擋箭牌的?我知道這段時間姓汪的追你追的挺緊,你找個表妹什么的過來冒充你媳婦兒給你當當擋箭牌我也理解,不過你把她看好了,再這么挑釁我的忍耐力我可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