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林東陽斷定于小晚絕不可能是陸牧的媳婦兒。
陸牧什么人?他和他大學(xué)四年同學(xué),兩年同事,太了解他了。
雖然是農(nóng)村出身,無論學(xué)識,眼界,素養(yǎng),還是為人處事的態(tài)度,比他身邊那些土生土長的津市人都不逞多讓,就連見過他兩次面的父親都夸他。
再看看那個女人,不說外表,就她這副小肚雞腸,粗鄙的架勢,怎么可能配得上陸牧?更別說這結(jié)婚兩口子過日子要朝夕相處的。
怎么想怎么都覺得不可能。
這要換成他簡直一天都不能忍。
這會兒一想到于小晚時說的那些話,他的肺葉子還疼著。
陸牧放下手中的筆,抬頭正視林東陽,“小晚是我媳婦兒,她還小,你讓著她點(diǎn)兒,如果她有不對的,你跟我說。”
陸牧一翻話,林東陽直接愣在那兒,如果之前他對陸牧的話還有懷疑,這會兒聽陸牧說這套,那真的不用再懷疑了。
從認(rèn)識陸牧開始,除了學(xué)習(xí)和工作上,他就沒聽陸牧私下一口氣說這么多話,更何況這話從頭到尾都在為一個人。
讓著她點(diǎn)兒,如果她有不對跟他說?
言外之意,就是于小晚再對他不敬他忍著了?
“不可能,”林東陽痛心的捂著胸口,“我說陸牧,你這視力也沒什么問題啊,要我說不管當(dāng)初咱們學(xué)校的許大校花還是姓汪的,不論是外表、家世、學(xué)歷哪個不比那個于小晚強(qiáng)上百倍?你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啊?那丫頭有二十嗎?成年了嗎?我不信,我不相信。”
林東陽一副某阿姨附體的模樣,直接耍起賴來。
陸牧也不再理他,重新拿起筆做起報表。
足足有十分鐘,林東陽終于消化了這個噩耗。
見陸牧淡然的埋頭做著報表,又往前湊了湊。
“我剛才來的路上都幫你打探過了,那個姓汪的這幾天正好出差了,估計兩三天就回來了,你就這么帶著那個肥婆來了,想好接下來怎么辦了嗎?”
“我?guī)⊥磉^來關(guān)別人什么事?”陸牧頭抬也沒抬的回道,說完才再次抬起頭來,“小晚她只是胖點(diǎn)兒,小孩子正長身體的時候,胖點(diǎn)兒很正常,你別總肥婆肥婆的。”
林東陽抽了抽嘴角,“你玩真的啊?”
這種昧良心的話都能說出來。
陸牧沒有理會他,繼續(xù)做著手上的報表。
林東陽看他這樣,有些煩燥的胡擼了兩把腦袋,最后什么都沒說出了陸牧的辦公室。
……
于小晚吃完冰激凌又和徐月好逛了附近的商場回來的時候陸牧已經(jīng)下班,正在屋子里組裝著一張單人床。
于小晚看到陸牧的時候表情是這樣的⊙o⊙。
按捺住心中的那點(diǎn)兒小雀躍,小跑到他跟前,“陸牧,你這是干什么?”
陸牧頭抬也沒抬道,“家里的床太小了,你睡著不舒服吧?再加個單人床應(yīng)該會好一些。”
于小晚心里不住的點(diǎn)頭,加一個確實好一些,不過,你的單人床如果支在外間屋子里就更好了。
s:家里床太小了,再加個單人床應(yīng)該會好一些。
沒過多久,陸牧床怎么這么大?是不是該把雙人床拆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