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老高嘆了口氣道:“老陸,這件事的性質(zhì)實在太嚴(yán)重了,而且人證物證俱全,恐怕我出面也于事無補(bǔ)啊。
”
“我看這樣吧,你先安撫一下受害家屬的情緒,再找個律師好好研究一下,實在不行,只能是像以前那樣,給啊雄做個精神病鑒定,超常規(guī)操作。
”
陸閆無奈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我會安排好的。
”
掛了電話后,陸閆把手機(jī)胡亂一扔,愁云滿面的揉著太陽穴。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端著一杯洋酒走過來,拍拍陸閆的肩膀道:“陸先生,船沒了還可以再買,兒子沒了還可以再生嘛,不要這么悲觀。
”
陸閆沒好氣的看了中年人一眼,想發(fā)火卻生生忍住了,“井上先生,現(xiàn)在我的船沒了,以后只能靠你們黑沙多多關(guān)照了。
”
叫井上的男人哈哈大笑,操著蹩腳的漢語道:“你放心,有我們黑沙在背后幫你,哪怕你掉下深淵,我們也有信心把你救回來。
”
“不過我們的事你要抓緊辦了,我只能在濱海停留兩個月,兩個月以內(nèi),你必須給我湊齊二百個活體標(biāo)本,不然的話,我沒法向上面交代。
”
陸閆想了想道:“井上先生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找到二百個優(yōu)質(zhì)的活體標(biāo)本給你,不過嘛,我現(xiàn)在腹背受敵,你們黑沙能人眾多,能不能幫我處理掉敵人再離開?”
井上眉毛一挑,淡淡譏諷道:“陸先生,你以為我們黑沙的戰(zhàn)士是免費(fèi)打手嗎?”
“我們的戰(zhàn)士都是經(jīng)過嚴(yán)酷的訓(xùn)練,每一個都是崇高的大和武士,怎么可能屈尊給你們這些zhina豬效力?”
陸閆知道井上骨子里瞧不起自己,聞言也不辯駁,沉聲道:“井上先生,不會讓你白干的,我會再為你找尋二百個活體標(biāo)本,算是給你們那些武士的報酬。
”
井上不屑的大笑起來,“陸先生,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一個城市無端失蹤四百個人,你們當(dāng)?shù)氐墓俜綍暡焕韱幔课遗履愠袚?dān)不了這么大的后果。
”
“算了,我們黑沙做生意從來都是穩(wěn)扎穩(wěn)打,我可不想事情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否則我們就很難合作第二次了。
”
“這樣吧,誰得罪了你,你列出個名單給我,我會派人替你解決的,不過下不為例!”
陸閆聞言大喜,他可是見識過那些黑沙武士的手段的,用駭人聽聞四個字形容也絕不過分,有他們幫忙,蘇彥文那些人不過是氈板上的肉!
“井上先生,那個人叫蘇彥文,在濱海碼頭有個貨倉,他有個弟弟,還帶著五六十號手下,我希望你能替我把他們?nèi)冀鉀Q掉。
”
陸閆拿出紙筆,一邊說一邊把蘇彥文的地址寫下來,突然想到冷霜研,又道:“還有一個女人,好像叫什么研研,我明天會去探望我兒子,到時候我會把這個女人的具體情況告訴你。
”
“這個女的長得很漂亮,做活體標(biāo)本再適合不過,聽說你喜歡美女,抓到她隨你處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