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墨并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只是這一笑原本就干裂的唇瓣瞬間就裂開了一道血口子,血絲滲出來,看得容妧都疼了。
她抓住了秦墨的手,猶豫過后還是彎腰親了上去。
“我唇上有口脂,沒有顏色的。”
秦墨抱著她,悶悶地笑起來,聲音仿佛來自靈魂深處,即便攜裹著疲憊和憔悴的外衣,卻仍舊愉悅的戳人心口。
“容妧,等事情了了,我想做一輩子登徒子。”
容妧沒把這樣的玩笑話當真,滿腦子都是該怎么再勸勸他。
秦墨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看著他緩慢又堅定的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是出于關心才來勸我,但不用,這件事我非做不可。”
“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你是知道的。”
秦墨應了一聲,指腹慢慢拂過容妧臉頰,道理他的確懂,可這塊豆腐不一樣,就算會燙死,他也必須吃下去。
“下船去采買些東西吧,明天就能到滇南渡了,我們在那里多住幾天,讓你好好陪陪他們。”
容妧目光一顫,倉皇地低下了頭。
是啊,明天就要到滇南渡了,明天我就要走了。
她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彈,秦墨聲音低啞又愉悅:“心疼我啊?”
他又蹭了下容妧的口脂,低低笑起來:“先攢著吧,以后再給我。”
他等的人最多兩三天就到了,到時候證據確鑿,他會當著滿船重臣的面,宣布容家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