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乾道坤道,都是一邊修行、一邊打理山上的景區(qū)。
隱隱有些世外桃源的樣子,與我家小隱于市的鋪子相比,沈家高大上多了。
我猜昨天我們突然出現(xiàn)會在沈家引起了一些麻煩,但至始至終沒有人來打擾我,不知道是因為江遠逸的結界、還是因為沈家對江遠逸的敬畏尊崇。
我醒來后不久,就見到那個叫青鸞的侍女,她跟著兩個打掃房屋的小道姑進來,我正在喝豆?jié){呢,她突然從門外穿進來,嚇得我差點打翻了托盤。
“嘻嘻,小娘娘安好。”她福一福身,笑著走到我身邊。
看到她,我有那么一點不自在,有點不知道怎么與她交談相處。
“抱歉啊,我很早就進了陣眼,不知道帝君大人與您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讓你去填陣眼了,唉,差點嚇死我,當時也沒能救到您,我還怕帝君大人一怒之下讓我們灰飛煙滅了……”她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沒事。”我搖了搖頭,不過是受些苦罷了。
人就是這樣啊,好了瘡疤忘了痛。
何況現(xiàn)在結局是好的,我受的那點苦算什么?不值一提。
她盯著我看半天,弄得我食不下咽,她到底想跟我說什么啊?
這位青鸞是江遠逸的侍女,應該、也許、大概、可能……也侍奉他于床榻吧?
我到底該問清楚、還是稀里糊涂的就把她與青蕊歸為一類?
那我是不是應該像宮斗劇里面那樣端端架子、訓話幾句?讓她們明白現(xiàn)在社會是一夫一妻制,那些封建糟粕就不要瞎想了。
可是好像我說這種話有點別扭,不管是沈青蕊還是這位沈青鸞,實際年齡都比我大好幾百歲,我該怎么訓話啊?
我現(xiàn)在覺得看開了不少,他好幾千歲,我還能管他以前有沒有人暖個床?
而且昨天看到他眼上的白色絲緞,我覺得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
他說過孩子對他無所謂,但是為了我的執(zhí)著,他依然會為孩子填補受損的那一魄。
在我心里,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沒有他和孩子、親人重要。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微微皺眉看向青鸞。
青鸞抿了抿嘴,在我面前跪了下來,低聲說道:“青蕊姐姐現(xiàn)在還被關禁閉,已經(jīng)關了很久了……她現(xiàn)在是凡人啊,就算道法高深、身體也受不了啊……娘娘您能不能向帝君大人求個情呀?”
幫她求情?
我趕緊搖頭道:“這是你們帝君大人要處罰她,我哪有本事求情?你不如去求帝君大人。”
青鸞癟這嘴,低聲說道:“我不敢……”
“青蕊姐姐就是沒想明白而已。”青鸞低聲說道:“她可能覺得帝君大人對她信任、交給她重任,而且她在沈家的地位很高,所以就奢望帝君大人給她更多關注吧……她嫉妒您,但您別跟她一般見識,帝君大人對您一心一意,誰都看得出來啊……”
青鸞軟軟的解釋,又夾雜一點哀求。
我有些招架不住,但我并不想幫沈青蕊求情。
處罰她的是江遠逸,不是我,我不去害她就算仁至義盡了,干嘛還得幫她求情啊?
而且以沈青蕊的性子,我?guī)退笄榫褪琴M力不討好,她才不會感激我,我又何必當個傻瓜?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