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葉絞股藍,是解毒的神藥,但如果經過特殊的處理,同樣也會成為一種會慢性發作的劇毒。”“十葉絞股藍十分罕見,據我所知,整個華東區就只有家主曾經找到過一株。”“而巧合的是,這株十葉絞股藍,家主已經在一個多月前給了蕭天默。”“并且我聽家中保姆說,昨晚她去地窖取酒回來,就看到蕭天默為了診金數額的事情,跟家主來回地爭執。”“后來家主不知道怎么就妥協了,而蕭天默的臉上,則露出了得逞后的笑意。”這番話剛說完,柴學義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常爺,家主死得太冤枉了,求您一定要為家主討回公道啊。”“家主出事后,我立刻給公司財務那邊打了電話,財務說蕭天默確實在離開杭城之前,去銀行兌換了一張十億面額的支票。”“姓蕭的太狠毒了,不僅要錢,還要家主的命,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著,必須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聽完柴學義的話,常于松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沒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當然,也沒人敢問他是怎么想的。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觸了他的霉頭。“于松,你終于回來了,我們幾個就等你一起殺到魔都城,取了那小子的狗命!”門口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五十多歲的精壯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衣長褲走了過來。而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幾名穿著類似的男子,高矮不一,胖瘦不同。但他們看上去特別像從工地上走出來的農民工。不過,在場眾人看清他們的長相時,瞳孔全都猛地一縮。因為他們認出來了,這幫人曾經都是左明遠的部下。當年左明遠征戰杭城的時候,他們幾位是左明遠手下最驍勇善戰的。如果說左明遠能當上華東之王,離不開常于松的支持,那么同樣,左明遠能當上華東之王,也離不開他們這幾位的鼎力相助。只不過跟常于松不同的是,把左明遠扶上位之后,他們就拿著豐厚的獎金,隱居到了杭城的各個角落,娶妻生子。現在的他們,也許真的是一位工地上的農民工,又或許是街邊小巷一家打鐵鋪的鐵匠。他們大隱隱于市,活得恣意而又瀟灑。直到今天,他們收到左明遠被人毒害的噩耗,埋藏在心底的那股熱血,再次沸騰了起來。看到他們全部聚集到此處,常于松臉色一變,主動迎了過去。不過,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在場眾人大吃一驚。“既然你們當初全都選擇了退隱,那就好好過你們的日子。”“左家發生的一切,都不用你們操心。”常于松對著那幫人大聲說道。“于松,家主都被人毒害了...”為首的那位中年男子剛一開口,常于松直接打斷了他。“我再說一遍,左家發生的一切,不用你們來操心。”“家主身故的事,由我來全權負責。”常于松的語氣很強硬,但在場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反駁他。接著,他又把目光轉向了身后的眾人。“司二,連才出列!”常于松大喊一聲。角落里的司二和那位名叫連才的男子,立刻走了過來。連才是左家目前護衛當中的頭目,實力不容小覷,而司二就不用介紹了,不僅伸手了得,還掌管著杭城地下近六成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