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呢喃。
丫鬟黃鸝好奇詢問:“小姐,你在跟誰說話?”
我微笑著搖搖頭,溫聲道:“黃鸝,有些起風了,去幫我拿件大氅好嗎?”
黃鸝一呆,稚嫩臉蛋飄上些緋紅,隨后飛快地跑走了。
我聽見她嘴里還嘟囔著:“小姐溫柔起來原來是這樣的……”
我無奈失笑。
黃鸝是個如名字一般活潑的小丫頭,我許多事都是通過套她的話知曉。
我父親宋云海,江南最富庶之地揚州城中的首富。
我母親沈凝眉,殤朝五大望族之一的清河沈氏嫡長女。
而我,宋摘星,年方十八,名冠揚州城的首富家紈绔嫡女,寵得無法無天。
我下面還有個十五歲的弟弟是當世大儒季清臣老先生的關門弟子,正在清源山學習。
有我前世創建商會之名,本朝并無什么商人最低賤的說法。
因此宋摘星這身份,在揚州可以說是一等一的貴女。3
但想到我現在這個身體干的事,我忍不住嘆了口氣。
腦海中只閃過四個大字——荒唐至極。
這身體的原主根本不是什么偶感風寒重病不醒,而是去逛南風館惹出來的禍。
殤朝民風開放。
南風館,諧音男風,顧名思義便是男子青樓。
這宋摘星不僅去逛,還一擲千金登上了那男花魁的畫舫。
不知誰將這消息透露給了宋云海,他急火攻心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