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家,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男子成年那天會在手腕上取下一碗血祭于冰種翡翠,然后放置于冷家的實驗室中,若哪天,遇到自己鐘情的女子,便將手鐲親自交于她手中以表忠心。這碗血只能于成年取之,一生只有一次機會。或許喬以沫不知道,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之后,冷家實驗室的人就接到冷倦的通知此手鐲于三日內取出。這副手鐲一直放在他主臥的柜子里面,想她的時候,他時常會拿出來看看。喬以沫聽著男人性感磁性的聲音從耳旁不斷傳來,驚訝,感嘆的表情不斷浮現在臉上。怪不得冷家的人見到她戴這副手鐲的時候,表情十分驚訝。她又想起之前和華強打斗受傷的那天,那男人似乎也能感應到她的痛苦?難道..........她抬了抬眸,看著男人的眼神如漩渦般勾人,不由失了失神,想說的話在嘴邊卻問不出口。“你是不是想問,自從你戴上這手鐲后,為什么我能感應到你的痛苦?”男人斂了斂眼神,一點點靠近她。“嗯。”喬以沫聲音清冷,表情也很淡,看不出眼底的情緒。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猜出對方的心里所想。“我們家族的男人骨子里就對未來的女主人敬重疼愛,冷家的實驗室也一直在做這種感應的技術,為的是保護未來的夫人。”男人的一字一句,不緊不慢,說話張弛有度,一點也不像是在說謊。喬以沫愣住了,雙眸也跟著顫抖,好像又一種愛意從心里頭崩出來,擋也擋不住。她稍稍收斂了一下情緒,有點不知所措道:“沒想到你們家族還會有這種故事。”聞言,冷倦眸色沉了沉,語氣十分不悅地埋頭在喬以沫頸項那處蹭了蹭,“什么叫做你們?我們不是一家人嗎?”喬以沫笑了笑,小手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早就是了。”或許從他將這血手鐲戴在她手腕處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突然,喬以沫不知道哪里的勇氣,嘴唇移到男人頸項的傷口上舔了舔,像動物一樣安撫著同伴的傷口。“嘶~”男人一聲輕吟,緩緩吐出一口氣,聲音啞得不像話,“小東西,你在放火?”“沒、我沒!”喬以沫舔舐的動作稍停,擺擺手,干咳兩聲。這種時候,男人哪里還管得了她說什么,不等她把話說完,埋下去就封住了她的嘴,沙啞道:“來滅滅火。”說完,手一帶力,就把她重新推到沙發上。“你........你放開!”喬以沫低吼了一句,“那里癢癢.......不準撓。”兩人正在嬉笑打鬧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倦爺,墨少在外等候多時,能否放進來?”喬以沫魂被嚇得飄散散,立馬從沙發上爬起來,她真是瘋了,瘋了,居然和一個男人在沙發上玩起撓癢癢的我游戲??“不見。”冷倦臉上沒什么表情就拒絕了。可就在話語落下之際時,只聽得咔嚓,門把扭動的聲音,然后下一秒,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等門外人進來的時候,辦公室里面的兩人已經回歸到原地了,一人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一人靠在辦公椅上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