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著我,絞盡腦汁跟我道歉,每次看著我冷著的臉,眼眶就要紅一次。
搞得我像個渣女。
后來我倆關系緩和,還是我要做手術,發財無處可去。
我來到A市打拼,除了周渠安,無親無故無好友。
在這里,同事僅僅只是同事,他們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曾經最相信的周渠安都無法照顧好發財,我還能信誰?
至于我媽,她見不得我每個月拿一千塊去養一條狗,巴不得把狗給賣了。
寵物店我其實考慮過,但發財實在太調皮了,我不想出院以后還要賠寵物店重新修葺的錢,我窮,賠不起。
我只能找祁陽。
他喜歡小動物,我給他補課的時候,他經常帶著貓糧去喂流浪貓,還特意花錢給這些貓做絕育,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找他要補課費。
我告訴他,照顧好我的狗,我就原諒他騙我的事。
祁陽一手挎著大包小包,一手扶著我下去。
到了他的車旁邊,副駕駛的車窗落下,露出發財那張賤兮兮的臉。
小墨鏡大金鏈老頭衫,老頭衫上寫著至死少年,怎么看都是個中二狗。
我想到我前兩天躺病床上,祁陽給我發的給發財點煙的表情包,嘴角一陣抽搐。
再看看發財膘肥體胖,比我住院前還圓潤,心里更氣。
你太慣著它了。我道。
從前發財看著我還一副傻樣,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它現在看著更傻、更二、更狗仗人勢。
祁陽把行李扔后備箱,回了一句有嗎?,轉到前方給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