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答案?滿意?還是很滿意?”
傅荊州一噎,一張臉凜如霜雪。
“這么喜歡傅太太這稱呼,那就守著過一輩子吧!”
看著他毫不留情地轉身遠去,謝冉眼中露出凄然的悲哀,她無力地抬手撐著墻邊。
下一瞬,小腹竟劇烈地疼痛起來。
額頭沁出薄汗,她邁著沉重地步子往前走了幾步,倏地重重摔倒在地。
旁邊路過的護士驚呼一聲,連忙過來扶住她。
病床上,做完檢查的謝冉望著窗外發呆。
醫生拿著病例推門而入。
他翻了翻手上的單子,問道:“生孩子了嗎?”
謝冉一怔,搖了搖頭,又嗓子干澀地問:“醫生,我這是怎么了?”
醫生看著面前年輕的女人,眼中出現一絲憐憫。
“初步判定,是宮頸癌!”
宛如一道驚雷降下,謝冉久久無法回神。
醫生繼續道:“我看你的病例,兩年前有過流產,或許也是引起癌變的病因之一。”
謝冉眼睫猛然顫動起來。
醫生又安撫道:“沒關系,只要放平心態,好好配合治療,宮頸癌是可以治愈的。”
默了默,醫生又問:“要通知家人嗎?”
謝冉想起傅荊州離開的背影,露出一個頹敗苦澀的笑。
“不用了,謝謝醫生,我……不想他們擔心。”
若是傅荊州知道了,只怕會拍手稱快,嘲諷她活該。
夜涼如水。
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混著不知哪個病房傳出嬰兒啼哭,宛如奏響了一出生命的交響曲。
躺在病床上的謝冉想起醫生的話,腦海中又驀地浮現出兩年前的場景。
那似乎也是這樣一個雨夜。
因為知道了傅荊州出軌的消息,情緒激動之下,她沒保住那個已經懷了三個月的孩子。
孩子沒了那天晚上,崩潰的謝冉在病房里一遍又一遍地撥打著傅荊州的電話。
可電話那頭一直沒人接。
謝冉一直打,直打到最后手機關機也PanPan沒聽到那個名為丈夫的人的聲音。
那天晚上,是謝冉第一次懷疑自己非要嫁給傅荊州的意義。
第二天,傅荊州終于出現在病房。
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孩子沒了就沒了吧,不然生出來,我也為我孩子有這樣的母親為恥。”
一句話,便讓謝冉渾身血液涼透。
所有想要脫口而出的委屈和質問全部逼回心頭。
心尖嘔出的血腥味溢滿整個口腔。
也從那一天起,她心臟上傷口再也無法愈合,而是潰爛流膿,連著她的愛意一起腐爛。
……
傅母出院后沒多久,謝冉收到了楚飄然離開這座城市的消息。
而傅荊州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回家,似乎并沒什么太大的反應。
只是除了回傅家見傅母,其他時候他都將謝冉當做隱形人。
這日,從傅家出來,謝冉看著面無表情開車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