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懷里。
“薄晏城,你又要做什么?”顧予琛眉頭緊鎖,很是不滿。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還需要向顧總匯報?”薄晏城不甘示弱,看都不看顧予琛一眼,拉起溫時蔓的胳膊就要將她拽走。
薄晏城真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鬼斧神差地折回來看看溫時蔓。
還不如不看!
想著他手上的力道不由重了幾分,疼得溫時蔓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顧予琛見狀很是擔憂,眼疾手快地拉住溫時蔓的另一胳膊:“薄晏城,請你放開橙子!”
“該放開的是你。”薄晏城輕描淡寫的一句,卻足以宣示他的主權(quán),“我才是溫時蔓的合法丈夫。”
“你不是,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許依打臉打得很徹底。
薄晏城瞬間就黑了臉,將她拽進旁邊的空房間反鎖上門。
“薄晏城,你憑什么欺負橙子,你快把門打開,把橙子給我放出來,否則我踹門了!”顧予琛在門外瘋狂錘門。
薄晏城卻統(tǒng)統(tǒng)充耳不聞,只顧著將她死死地按在墻上,固定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然后開始泄憤式地親吻她。
這可把溫時蔓惡心壞了!
“薄晏城,狗是真得狗,你還真算不上是個人!”溫時蔓拼命掙扎躲避。
薄晏城直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都怪我以前太過戀愛腦,讓你自信過了火,你搞搞清楚,我已經(jīng)和你離婚了,我現(xiàn)在只想和你老死不相往來!”
“溫時蔓,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
“你看我想是在和你玩嗎?離婚協(xié)議書我是沒簽嗎?民政局的離婚申請我是沒遞交嗎?”溫時蔓的每一句反問,都讓薄晏城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薄晏城,如你所愿,我們徹底結(jié)束了!”
最后一句最致命,薄晏城的心頭一窒,仿佛有一瞬無法呼吸。
“拿到離婚證才叫離婚,離婚申請只是離婚申請,懂嗎?”薄晏城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從溫時蔓嘴里聽到離婚兩個字,內(nèi)心會如此暴動。
甚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湊到她的耳邊,低吼著提醒她:“溫時蔓,所以現(xiàn)在,我們還是合法夫妻,麻煩你克制一下自己水性楊花的本性。”
“你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滿口亂噴什么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