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蔓聽著十分不悅。
“哼,短短一上午,就輾轉了兩個男人,還算不上是水性楊花嗎?”陸子說淵一派我可沒冤枉你,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的模樣。
深深刺痛著溫時蔓!
“呵,愧不敢當,我哪比得上你,婚內出軌不是更水性楊花?”溫時蔓滿臉嘲諷。
“……”她竟然陰陽他?
薄晏城發現溫時蔓最近幾天,膽子是一天比一天大。
與他叫板,威脅他,還吐他一身,言語也是一次比一次更犀利,更陰陽。
她以前可不這樣!
薄晏城心生出一絲不適感,恍惚間手上的力道也輕下不少。
溫時蔓見此,趕緊趁機掙脫他的束縛,用盡吃奶的力氣,將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跺在他的腳上,痛得他齜牙咧嘴。
“你......”薄晏城怒不可遏。
“我什么我,我沒踢在你的命根子上已經算是對你腳下留情了。”
溫時蔓邊懟,邊抬步要往外跑。
與此同時,顧予琛破門而入,一把拉過溫時蔓,急切地詢問道:“橙子,你沒事吧?”
“予琛哥,我沒事。”溫時蔓甜笑道。
顧予琛眼光落在她微紅微腫的嘴唇上,神情忽然黯淡下來,而剛趕來的林芊芊,也是眼神陰狠地盯著她的嘴唇。
溫時蔓倒是不以為然。
現在兒女情長的糾纏,對她來說根本毫無意義。
所以,她準備與顧予琛告個別,去會場看個比賽就回家。
可惜她連口都沒張開,安保們都再次光臨現場。
“許小姐,林小姐,顧先生,陸先生,你們好。”
“由于晉為先生比賽所需要用的寶石丟了,在此期間所有進出過房間的人,我們都核查過了,只有許小姐、陸先生、林小姐三個人還沒有核查。”
“所以,想麻煩你們隨我們去趟晉為先生的房間,配合調查一下。”
“......”溫時蔓聽著,忽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她就一直想不通,前世這個時候,薄晏城只有一個陸氏唯一繼承人的虛名,實權大部分還是由陸老爺子的私生子掌控著。
雖然陸家的珠寶公司在薄晏城的經營下市場份額成倍擴大,但肯定還不足以與那些老牌公司相提并論。
晉為明明有更好的選擇。
現在她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