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時的心咯噔一下,望了望阮晴歡低頭不語。
左善于剛還歡喜的臉上慢慢暗沉了下來,這話倒是說到他的心坎上了。
顧宴時有些尷尬,她知道是自己失職,可這種事情也不是她一個人能決定的。
結(jié)婚以來,阮晴歡連她一根手指頭也沒碰過。
阮晴歡的臉色也并不好看到哪去。
“媽,您就別為難楚楚了,你們也知道楚楚在守孝期。況且公司現(xiàn)在忙得不可開交,這種事情是需要緣分的。”
怕和秦霜霜忙得不可開交吧?
顧宴時心里嗤笑,面上卻平靜如常。
“好好好,媽不催,來,楚楚,多吃點這個,聽一個老中醫(yī)說,這個最有助于我們女人懷孕了?!?/p>
一頓飯下來,阮晴歡對顧宴時不是虛寒就是問暖,不是夾菜就是添水。
看似恩愛無比。
可顧宴時清楚得很,這不過是阮晴歡演給兩位老人看,讓他們安心罷了。
晚飯結(jié)束后,回到別墅已是深夜。
管家已在別墅門口等候多時。
“戲演完了,我走了?!?/p>
顧宴時說完下車徑直離開。
“嘔——”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p>
顧宴時回頭,發(fā)現(xiàn)阮晴歡已醉得不省人事,這會直接倒在了別墅門口冰涼的地上。
天空突然下起雨來,北方深夜的雨冷得簡直要命。
管家一個人顯然是沒辦法攙扶起一米八幾的阮晴歡。
顧宴時無奈只得和管家一起將地上被淋得濕漉漉的男人攙扶進(jìn)屋子。
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加上淋了雨,昏昏沉沉中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嘔吐不止。
顧宴時耐心將自己身上地毯上的穢物打掃干凈后,叮囑管家,“福叔你給他換下這身濕衣服,我去熬點醒酒湯?!?/p>
“少奶奶,我去吧,我知道你在冰箱里常年都放了醒酒包,熬一下就好?!?/p>
“誒,我……”
管家刻意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沒等顧宴時說完,已經(jīng)下樓往廚房去了。
顧宴時坐在床沿,尷尬得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
最后看到男人實在難受得厲害,只得閉著眼睛將他身上的濕衣服換下。
她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