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看得出神。
這個男人,足夠好看,卻也足夠冰冷。
他說過:你等我,我一定會娶你為妻的。
她信了。
可當他真的娶了,她就再也沒見他笑過了。
“或許,我不該當真的?!?/p>
顧宴時喃喃自語,正欲起身離開卻不想被一雙大手直接拽進了沙發(fā)。
“別走,霜兒別走?!?/p>
突然男人一翻身將身邊的女人直接撲在了身下。
顧宴時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來了,“阮晴歡,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嗚……”
男人的吻突然從天而降,霸道地將女人的嘴嚴絲合縫地堵上。
顧宴時瞪大了雙眼,結婚這么多年這還是阮晴歡第一次親她。
等等,這感覺……
怎會這么熟悉?
顧宴時趕緊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又羞又憤。
此刻居然想到了那個黑夜里的陌生男人。
男人的汲取如探囊取物,游刃有余。
顧宴時掙扎著,可醉酒后男人的力道她絲毫對抗不了。
不僅沒得逞反而被摟得更緊了。
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拼死掙扎,將阮晴歡身上好幾塊皮都給抓破了。
就算他是自己的丈夫,可把她當成秦霜霜就是不行。
男人不僅沒收斂反而更不安分起來,“為什么要躲?上次不是很乖的嗎?”
上次?
顧宴時再次被激怒,他們從來沒有過,又哪里來的上次。
女人悲憤交加,“姓左的,你給我看清楚了,我是顧宴時不是秦霜霜?!?/p>
男人像是接收不到任何信號,繼續(xù)為所欲為。
“霜兒,我愛你,別離開我……別……”
那一刻,顧宴時放棄了掙扎,眼淚終于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這世上最殘忍的刑法莫過于誅心了吧。
阮晴歡不知道折磨了她多久,直到最后昏死過去,男人才肯放過她。
第二天。
顧宴時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躺在阮晴歡的臥室。
昨晚的一切像倒帶一樣一幕幕倒回她的腦海里。
顧宴時的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你醒了。”
聞聲望去。男人裹著浴巾,濕漉漉地頭發(fā)隨意耷拉在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