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種涉及到需要單獨談話的情況,要么是病情特殊,要么就是嚴重難治。沐以安當即緊張起來,忙問,“赫連爺爺,依依的病情可是有什么不妥?”赫連遠顯然不想和沐以安多說,不耐煩的呵斥:“讓你出去就出去,不然老子不治了。”沐以安:“......”剛才赫連遠表現的都很親切正常,倒是讓他大意忘了,他脾性古怪,說變就變。他不敢因此影響了白依依的治療,憂心匆匆的走了出去。赫連遠回頭看向白依依,又秒恢復了和煦的模樣,像是慈祥的長輩。“白姑娘,你這病,我可以治,保證孩子生下來,身體健康,四肢齊全。”沐以安去請赫連先生的時候,并沒有說過白依依到底得了什么病,而白依依這病,極其隱晦,要不是她看了檢查單,都還自查不出來。可赫連先生,僅僅只是這么一把脈,就判出來了。果然是赫連家的高人。白依依心中喜悅,忙說,“還請赫連先生給我開藥單。”“單是吃藥不行,得針灸。”赫連先生意味深長的看著白依依,眼中閃爍著狩獵的暗芒,“得針灸一周,才有療效。”一周?白依依微微擰眉,她今天能出來已經實屬不易,想出來一周,可不好辦。但赫連先生,是她眼下救孩子唯一的辦法......沐以安離開包廂,并沒有走遠,就站在門口等著,滿臉憂慮。可還沒等到白依依帶著結果出來,卻見到了迎面走來的厲沉爵,而他,偏偏也停在了這間包廂面前。沐以安心中不安,下意識的擋在包廂門前。“厲少,你怎么來這了?”厲沉爵看到沐以安就煩,眼神冰寒,不耐冷嗤,“滾開。”沐以安頓時意識到,厲沉爵要進去!不管是不是來找赫連先生的,但白依依可還在里面啊!她今天是撒謊偷跑出來的,要是被厲沉爵當場撞見,下場可......“赫連先生還在里面會客,厲少要進去,也等會吧,我去通知下。”說著,沐以安就想進去報信,但厲沉爵一個眼神,衛則就率先一步把他拉住,扯到一旁。厲沉爵面色冷漠,直接推門進去。包廂忽然被人闖入,赫連遠頓時沉了臉,煩躁的就要罵人,卻在開口的時候,被男人矜貴冷戾的氣場鎮住。這種氣度不是上位者就是王者,得罪可沒什么好處。他耐下火氣,問道:“你是誰?”“厲沉爵。”男人的嗓音低沉矜貴。剛要扭過頭來看情況的白依依,像被速凍般渾身都僵了,無數的心虛、慌亂頓時狂涌而上。要命。厲沉爵怎么來這里了?!厲沉爵的視線落在白依依身上,猶如X激光般盡是審視,之前匆匆一見,并沒有多注意,現在仔細看,更覺得她的身形十分的熟悉。很像一個人......再看她放在桌上的白羽面具,他忽然想看看,這女人,長什么模樣。因此,他邁開步子,往前。隨著角度移動,女人的耳朵、側臉逐漸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