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副駕駛座上的霍家管家開口介紹:“藍小姐、時先生,您們看,前方一大片,都是我們的釀酒基地,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聞到酒香?”
時應澄開口道:“早就聽說霍家釀酒一絕,今天能夠見識,很是榮幸。”
管家微笑道:“那時先生一會兒一定要不醉不歸了!”
藍若夕聽著二人的對話,她的臉上卻是越來越紅。
時應澄和人聊天就聊天吧,什么時候多了邊聊天邊摸她的惡習?
藍若夕只覺得腰上的癢癢肉被撓得快要支持不住了,她于是扭啊扭,總算把時應澄不安分的手給扭走了。
剛剛要松口氣,可是,他的手卻趁機滑落到了她的屁股上。
她一愣,下一秒,屁股上的肉被他輕輕一擰。
不痛,卻癢得致命。
不由地,藍若夕肩膀輕顫,笑了起來。
頓時,管家開口問道:“藍小姐,剛才我講的故事不錯吧?這就是我們酒莊的來歷。”
“嗯嗯,挺好的。”藍若夕答應著。其實,她壓根兒不知道剛才管家說了什么。
哪知道,管家接著問道:“不知道藍小姐最喜歡我們的哪種釀酒方式呢?剛才我說的那幾種,藍小姐喜歡哪個?”
藍若夕懵了,她不由看向時應澄。
他卻好像沒有察覺到她的求助視線一般,不但不幫忙,他的手還又攬向了她的腰。
藍若夕又氣又急,可是,不回答人家問題也顯得太沒禮貌,于是,她開口道:“嗯,我最喜歡……”
就在她憋不出來的時候,時應澄終于開口幫她解圍:“我想藍小姐看起來這么古典漂亮,應該喜歡比較傳統的釀造方法吧?”
藍若夕連忙點頭:“嗯,我喜歡傳統的。”
她說完,狠狠瞪了時應澄一眼。
可就在這時,小車正好經過一個彎道,因為是晚上,彎道上有個井蓋的凹陷有些深,所以,車猛地一個震動。
時應澄裝作沒有坐穩,被離心力一甩,于是,整個人都壓在了藍若夕的身上,他的唇,還無巧不巧地印在了她的唇角。
借著窗外昏黃的路燈,時應澄看到藍若夕瞬間紅了的臉頰,只覺得格外好玩。
于是,他刻意裝作還有些失衡,唇瓣擦過她的,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這才慢悠悠地撐起身子,道:“藍小姐,不好意思啊!”
前排的司機和管家根本不知道后面的暗涌,只是道歉道:“兩位不好意思,都沒事吧?”
“沒事。”時應澄坐直身子,眸色清淡,仿佛剛才趁機揩油的根本不是他。
藍若夕窘迫,她撅了噘嘴,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還擊時應澄。
他好像猜出了她的心思,突然湊到她的耳畔,聲音壓得極低:“若夕,你可以摸回來。”
說著,他大大咧咧地坐著,一副等著她隨便摸的模樣。
藍若夕看著時應澄氣定神閑的樣子,氣得想跺腳,她轉過頭,不理他。
他平時那么成熟的一個人,什么時候,突然變得這么幼稚了?
可是,他見她不動,于是,將她的手捉住,扯了過去。
藍若夕要縮手,時應澄不放,兩人這么一僵持,后排就有了動靜。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