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前面的管家問道:“兩位,是不是剛才有什么東西掉下來了?”
時應(yīng)澄道:“嗯,后排放著的紙滑下來了,我已經(jīng)放回去了。”
藍若夕見驚動了前面的人,只好不動。
只是,下一秒,她的手被時應(yīng)澄拉著,按在了他的腹肌上。
藍若夕的手就好像被燙到了一般,她要收回,可是,他拉著她,她無法動彈,而掌心的觸感卻無時無刻不在挑戰(zhàn)她的神經(jīng)。
不得不說,他的腹部一點贅肉都沒有,平坦光滑,他微微繃起肌肉還硬硬的,涇渭分明,他甚至拉著她的手,摸到了他的人魚線。
藍若夕覺得車廂里好似瞬間缺了氧,臉頰越來越紅,甚至大腦都開始暈乎乎的起來。
偏偏,前排的管家還是個話多的,不斷地找他們聊天,她卻神游天外,竟然一句話也接不上,全靠時應(yīng)澄幽默風(fēng)趣地回答。
藍若夕見他唇角勾起的模樣,恨得牙癢,時應(yīng)澄似乎感覺到了,轉(zhuǎn)過目光,沖藍若夕揚起一個迷死人的微笑:“藍小姐,你覺得呢?”
藍若夕臉上的表情瞬間凍結(jié),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時應(yīng)澄卻開口笑道:“藍小姐真可愛,我們剛剛一開她的玩笑,她就不好意思了!”
敢情,他們剛才議論的是她?!
終于,司機道:“前面就是酒莊正門了,我們馬上到了。”
藍若夕下車的時候,總算松了口氣,可是,臉頰上的紅暈還許久沒有散去。
眾人一起去了霍家私人宴會廳坐下,一旁,有小提琴手奏樂,還有人專門表演釀酒工藝。
霍老太太拉起藍若夕的手,問道:“藍小姐,剛才的聚會太匆忙,都沒有問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工作?”
藍若夕回答道:“我在做軟件編程。”
“哦,軟件啊,聽起來真是年輕人會玩的東西了!”霍老太太感嘆道。
“是啊,霍老太太,您不知道,若夕這方面可厲害了!”湯雅蕓插嘴道:“一般軟件編程都是男人的工作,但是若夕卻挺會的。現(xiàn)在市場上這樣的工作,幾乎都是年輕人才能做的!”
“哇,藍姐姐真有本事。”霍苗苗一臉崇拜道。
湯雅蕓的眸底迅速劃過一抹怨毒,她隨即就笑道:“是啊,因為這都是吃年輕飯的,老板一個命令下來,就得趕工,經(jīng)常都得熬夜,所以一般干到30歲,就得轉(zhuǎn)行了。”
“這么累?”霍苗苗道。
“是啊!”湯雅蕓道:“軟件程序員在市場上有個別稱,就叫碼農(nóng),你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了,挺辛苦的,也是若夕能吃苦!”
此刻,藍若夕算是明白了,湯雅蕓這么說,明著是在表揚她,實際,卻是在貶低她。
根本就是想給大家說,她藍若夕沒本事,只能靠著這樣的工作掙血汗錢!
一旁,時應(yīng)澄悠悠地開了口:“藍小姐現(xiàn)在在緯度上班,那邊倒是還好,不需要加班,而且可以遠程辦公,順便出來旅游。”
一旁,霍苗苗聽了,頓時眼睛一亮:“藍姐姐,你在緯度?我聽大哥說那里待遇很好,很有名氣!你在那邊都做什么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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