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聲地哭著,似乎,比他在機場看到的時候,更加傷心。
傅席歌不由蹙眉:“喂,哭了這么多場,也該夠了吧!”
喬悠悠不理會。
“小說里什么梨花帶雨都是騙人的,其實你們女孩子哭起來丑死了。”傅席歌又道,可是,喬悠悠依舊沒有反應。
“再哭我走了啊!”傅席歌說著,假裝要放開她。
可喬悠悠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他拿出殺手锏:“你再哭,我就親你了!”
喬悠悠繼續哭,就好像傅席歌說的她完全不在意。
他扳開她的手,扣住她的脖頸,向著她靠近。
她終于有所動容,睜開眼睛,不解地看著他。
隨著她的睜眼,有一顆蓄在眼底的淚水倏然滑落,在燈光下,有些炫目。
它順著喬悠悠的臉頰滑落,落到了她的脖頸,在一路往下滾。
傅席歌的目光順著它往下,在看到喬悠悠脖頸上戴著的紅色吊墜時,眼睛就好像被燙了一下一般。
不知是不是淚珠的折射作用,原本不知材質的紅色吊墜突然就好像燃燒的火焰,讓他恍然之間,好像看到了另一個人戴著同樣的吊墜,向他走來。
他怔了怔,發現自己呼吸困難,心跳卻似乎要躍出喉嚨。
鬼使神差地,他的目光被那簇紅色所吸引,傅席歌一點一點靠近,最后,唇吻在了喬悠悠的脖頸上。
她被嚇得有片刻的清醒,可是,傅席歌就好像整個人中了魔咒一般,在短暫的怔忡后,突然整個人的氣息全變了。
他猛地扣住她,將她壓在地板之上,然后,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輕顫了一下,他根本不給她任何的適應時間,就撬開了她的牙關,侵入了她的世界。
喬悠悠只覺得一瞬間全身亮起了警戒燈,陌生的氣息令她汗毛都豎了起來,酒精被驅散了一半。
她突然想起,之前藍若夕說過,傅席歌雖然交女朋友,但是,從來不和女朋友接吻,似乎,是因為以前的一個人。
可是現在……
她伸手去推他,他卻將她扣得死緊,甚至,糾纏之中,喬悠悠清晰地感覺到了傅席歌身體的變化。
她心頭大驚,猛地想到了付劍波。
可是,繼而她又想到,付劍波床上女人的內.衣,還有衣柜里那些交叉放置的衣服。
或許,付劍波此刻,正在和那個女孩在做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就算現在沒有,他在這幾個月里,也不知道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
那么為什么,她還要為他守身如玉?
這個念頭一起,喬悠悠就不再抵抗。
她緊張地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傅席歌撕掉,他正急切地要剝下她最后一層障礙,只等臨門一腳。
她的心跳一下快過一下,心中的負罪感、心底那種想要報復的恨意,不斷地進行著天人交戰。
喬悠悠突然想起,今天在喝酒的時候,藍若夕問她的話。
她問她,悠悠,發生了這樣的事,你為什么沒有馬上和付劍波說分手?
她當時自嘲一笑說,因為我沒有勇氣離開他啊,他也離不開我。或許因為這么多年的感情,也或者是不甘心,總之,我不知道怎么說出分手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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