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終究還是心里不平衡的,無法選擇原諒,卻也無法分開不能釋懷。
似乎,只能如此,以牙還牙了——
喬悠悠主動抬起了腰,于是,傅席歌順利地剝下了她最后一層障礙,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她。
那一刻,喬悠悠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冰涼的笑。蓄積已久的淚水再次落了下來,她不知道是來自復仇的快感還是扭曲的悲哀,總之復雜得難以名狀。
不過她卻知道,從現在開始,她和付劍波的關系,再也不會是從前那樣了。
他出.軌,她為了報復,也出.軌,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當初那個對著他唱那首《問》的人,早已經被他首先的背叛,改變了模樣。
第二天,喬悠悠醒來的時候,傅席歌也剛醒。
她發現自己還在他的懷里,一時間,竟然根本不敢看他的目光,只是匆匆丟下一句話:“昨天我喝多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用你負責。”
傅席歌聽了,唇瓣動了動,沒有說話。許久,他才將自己的手臂從喬悠悠的肩膀上拿了下來:“我沒弄傷你吧?”
喬悠悠的拳頭握緊:“沒有。昨天的事,我們都當沒發生過好嗎?”
傅席歌低垂著眸光看了她好幾秒:“好”。想了想,他又補充道:“那記得上岸后買避孕藥。”
喬悠悠點頭,所有的復雜心緒都隱藏在了平靜的外表下:“嗯。”
傅席歌撿起散落的衣服:“那我先走了。”說著,他快速穿好,從露臺上重新翻了回去。
于是,后面的時候,兩人都好像無事人一樣,只是,為了掩飾一身吻痕,喬悠悠大夏天將襯衣的領口扣到了最上面的位置。
時應澄今天要回國,所以,喬悠悠和藍若夕等人一起,也踏上了歸國的航班。
當天,時應澄回家,發現母親并不在家,打電話問了才知道,她因為一個人在家無聊,于是去藍若昕那里住了。
第二天,藍若夕繼續遠程工作,而時應澄則是去了公司。
臨近中午時分,時應澄剛剛處理完文件簽字,就聽到辦公室門口響起敲門聲。
他抬眼:“請進。”
藍若昕今天穿著一身職業裝,看起來頗為干練。
她手里提著一個東西進來,走到時應澄的辦公桌前,道:“應澄,伯母這兩天都在我那邊,她給你做了你愛吃的東西,讓我今天帶過來。你中午就不要點外賣了吧,外賣對身體不好。”
“知道了,謝謝。”時應澄淡淡道。
“應澄,其實伯母……”藍若昕正打開食盒,將東西取出來,話還沒說完,就有秘書過來問時應澄要不要訂午餐。
而當秘書看到桌上豐盛的午餐,再看向藍若昕的時候,她微微一愣,繼而馬上微笑道:“時總,原來您已經有午餐啦?那您慢用,我去給您倒杯水。”
說完,就快步走出了時應澄的辦公室。
“應澄,你嘗嘗合不合口味。”藍若昕又道。
時應澄抬眼:“既然是我母親做的,那肯定是合口味的。若昕,你這么問我,難道剛才是撒謊的?”
藍若昕臉色一變,連忙解釋:“不是,應澄,這就是伯母做的,那你先吃,我不打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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