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夕回過神來,搖頭道:“沒有,應澄,我真沒事,你不用擔心。”
她想了,如果有,肯定馬上告訴時應澄。
而現在還不知道情況,她還是等先買了驗孕棒測試了結果之后再說。畢竟,如果說了又沒有,她怕他失望。
想到這里,藍若夕恨不得趕快結束宴會,然后,去藥店買測試紙。
而此刻,蘇拾槿又和洛繁華跳了一支節奏稍快的舞。
她沖他道:“其實吧,我覺得你人還是挺好的,如果你對我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就更好了,那樣,我們可以做朋友。我在寧城朋友不多,就幾個哥哥和嫂子,不過他們個個都快結婚了,回頭可能就只剩我單著。如果你覺得行,我們可以成為普通朋友。”
洛繁華看著她嬌俏的小臉,想到那天她在走廊上搶他煙抽,嗆哭了的模樣,不由問道:“如果你哥哥們都結婚了,就剩你,你干嘛不和我湊成一對,正好,免得別人說你沒人要?”
蘇拾槿聽著落繁華用格外輕松調侃的語氣說著這樣的提議,不由白了他一眼:“你愿意娶一個對你沒有意思的人啊?”
“我相信時間所有的東西,都不是絕對的。”洛繁華說著,收起之前的玩鬧:“就好像當時,我走在那條走廊上,覺得前方已經到了盡頭,但是,到了當頭才發現竟然還有個轉角。而我走上轉角,就遇到了敢搶我煙的你。”
蘇拾槿見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深,她不由有些不太自在,于是,轉開眼睛道:“剛才喝飲料喝多了,我去一下洗手間!”
“我陪你去。”洛繁華道。
“不用了,你還是去招呼客人吧,免得人家以為我們是連體嬰兒,萬一回頭我倆的事吹了,弄得你沒面子!”蘇拾槿很直接地說完,沖他揮揮手,轉身走了。
洛繁華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大廳,不由無奈地笑了笑。
蘇拾槿上完洗手間出來,站在洗手臺洗手。
因為洗手臺男女是連通的,所以,另一頭有個穿著侍者衣服的男人,她的余光看到,也沒有多想什么。
她將手擦干,就在她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男人突然轉過身來,向著她直勾勾地看了過去。
那一刻,蘇拾槿突然有種被毒蛇盯住的感覺。
她心頭一緊,本能地往后退:“先生,你有什么事嗎?”
“先生?”年輕男人的額頭上,有一道疤,此刻,配上陰鷙的表情,顯得更加猙獰:“蘇拾槿,你竟然叫我先生?!”
蘇拾槿心跳一下子提起:“你怎么認識我?!”
“我怎么不認識你?!”男人大步過去:“當初,我追你有錯嗎,竟然被你那個什么哥哥打到毀容!”
蘇拾槿一下子記起來了,這個人,似乎是當年追過她,可是,被顏清澤打了的人。
“你要做什么,別過來,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叫人了!外面可都是人!”蘇拾槿緊張地道。
“我要什么?”男人突然從口袋里亮出了一把匕首:“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我只要你!”
燈光下,刀刃明晃晃的,有些灼眼。
蘇拾槿只覺得從腳底到脊椎再到頭頂,猛地爬上了一股涼意,瞬間冷汗都出來了:“你別亂來,有話好好說!你要知道,外面很多人,即使你有刀,也逃不出去,還不如放下刀出去,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