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碘伏,還有醫(yī)用繃帶?!?/p>
陸倩琳坐在沙發(fā)上回頭,“你刮哪了?”
“不是我,是我弟。”
陳延反手拄著床,穿過一小部分走廊和客房拐到自己房間,他走路習慣性把手插兜,頭還晃來晃去的,沒一會兒從屋里拿出個藥箱。
溫言手伸出準備接過,聽見哼的一聲,隨后抬眼看向倚著門框的陳延,“聽見了?”
溫言根本不懼他,甚至還有點想挑釁他。
“不聾,聽的一清二楚?!?/p>
陳延似笑非笑,一傲字就差寫在他臉上了,“那婚——”
“退啊?!睖匮院敛涣羟槊?,干脆且直白,“干嘛不退,留著過年嗎?”
陳延說話第一次被一姑娘打斷,愣生生給氣笑了,看著小姑娘下樓的背影摔上了門。
就這小辣椒,誰娶誰倒霉。
于是,兩人就這么不約而同的在心里念著:
我要是能有時光機器,我他媽一鍵摁到高中畢業(yè)。
九月二日,第九中學正式開學,找到自己班級,領教材,認識新同學,這些本應該是順利的進行的。
天不如人愿,飯桌上溫言被通知要參加市級的舞蹈比賽,蘇玲燕只好在開學的前一天給溫言請了半天的假期。
因為成績排的比較靠前,溫言被分到了重點班。
臨出發(fā)前時間太緊張,根本來不及換下一字肩演出服,套上白藍色校服長袖就匆忙跑出了比賽場,結果還是遲到了,大課間鈴聲一響,從校門口到教學樓,烏央烏央全是人,有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穿著牛仔短褲的溫言身上。
落日的余暉在云隙中穿梭,晚風吹過,染紅的陽光把交疊在一起的白云劈的消散開來。
就好像現(xiàn)在,她正逆著人群方向,帶著不一樣的眼光和議論找到高一教學樓。
溫言懷里抱著書包,貓著腰在后門口小心翼翼的側著頭打探班里情況,結果直接被講臺上正在講述自己多年班任經驗的班任一眼掃到,毫不留情面的點名。
“門后的那個女同學?!?/p>
溫言臉皮薄,像這種連名帶姓的叫喚從她上初中起就再也沒有過,舞蹈班和鋼琴班的老師更是把她當成寶一樣捧在手心里。而此時此刻的溫言呆呆的站在學校后門,淡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