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后,不管有天大的事情都等王妃醒了在稟告,情況緊急你們就自行處理,你們三個跟著本督的時間都不短了,應該學著獨擋一面了。”玉時銘冷冷的說道,語氣堅決,不帶絲毫猶豫。這話出口,不僅是桌子,連蘇漫舞自己都愣了愣。玉時銘剛剛沖桌子生氣,是因為桌子吵醒了她?一定是因為她剛剛動了一下,被他發現了。他,真是把她保護得極好!“這......”桌子聽見這話,顯然有些為難。畢竟這是玉時銘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不,應該說,這是玉時銘第一次這么不理智的放下權謀。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因為他松懈了,而他的敵人并沒松懈,還時刻在暗地里拿著刀準備偷襲。“這什么?聽不懂本督的話?”玉時銘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銳利,他自然明白桌子遲疑的原因,但他的事情,他自有主張。蘇漫舞,他要,那個包袱,他也要!“九千歲三思,這......”雖然明知道勸不動玉時銘,可桌子還是忍不住開口。他才開口,就被蘇漫舞給打斷了,蘇漫舞從玉時銘懷里起身,朝著門外就朗聲吩咐道:“桌子,是不是京城出什么大事了?只管說,九千歲不管,自有本妃做主。”這派頭,這語氣,完全一副主母的姿態。看得玉時銘不禁挑了挑眉,眼底有一道欣喜閃過。蘇漫舞這是在替他管家?承認她在九千歲府的位置?見蘇漫舞直截了當的打玉時銘的臉,還打得如此毫不畏懼,桌子就忍不住捂嘴偷笑,看來這九千歲府以后是有好戲看了。不過經過了上一次,玉時銘對蘇漫舞的感情他還是有些了解的。所以聽蘇漫舞的,未必沒有好果子吃。想到這里,桌子立刻壯了壯膽,大聲說道:“是!啟稟王妃,不知道怎么了,京城里的百姓今早突然大量出現病癥,人數之多,足足占了京城的四分之一,而且出現病癥的人數還在增多......有些像瘟疫,控制不住。”“什么?”蘇漫舞猛地從床上竄起來,生怕是自己聽錯了。京城有足足四分之一的人出現病癥,還都集中在了今早......這說明什么?說明這件事情一定沒那么簡單!有問題!而玉時銘聽見這番話,鳳眸也頓時沉了幾分,卻沒蘇漫舞如此激動,而是下床拿了件外袍隨意披上,動作優雅,好似一幅美人圖:“繼續說,現在的情況如何?”“此病好似會傳染,原來只是少少的幾個人出現不適,可后來人數卻越來越多......”桌子如實說道。“可查到傳染的途徑是什么了?”蘇漫舞插嘴。不等桌子回答,玉時銘已經輕斂起了睫羽:“要是能查出傳染的途徑,就不至于到現在還無法控制了,那些人的癥狀如何?可查出是什么病?”聽見這話,蘇漫舞突然明白她為什么一直都超越不了玉時銘,因為他想事情,不會只想一步,而是想了后面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