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會被超越?“剛開始是肚子疼,后來慢慢的全身發熱,好似發燒,嚴重者還有嘔吐和昏迷的癥狀,至于究竟是什么病......大夫還沒查出來,奴才就是來請示一下您,要不要奴才去看看?”桌子詢問到。桌子的醫術高明,別人看不出來的東西,經過他的手,那可就未必了。可他畢竟是玉時銘的人,玉時銘向來也不是做善事的形象,所以沒有玉時銘的許可,他不能自作主張。“剛開始是肚子疼,后來慢慢的全身發熱,好似發燒,嚴重者還有嘔吐和昏迷的癥狀,這......”不等玉時銘回話,蘇漫舞已經皺著眉說了起來,看她表情,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怎么?你知道?”玉時銘攏了攏衣服,這才伸手將蘇漫舞寵溺的摟進懷里。“只是懷疑,不敢確定,但如果這是如此,那一定就是禹王他們搞的鬼。”蘇漫舞篤定的說道:“你我昨日剛剛大婚,轟動京城,今日京城里便出了這樣的事情,若說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可若說不是巧合,而是有心人作祟,那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讓京城的百姓覺得本妃是災星?不,又或者說,是想讓京城的百姓覺得本妃與你相克,在一起會損害他們,甚至整個京城,整個宋國的利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一旦百姓認為這些災禍都是她和玉時銘大婚帶來的,一定會要求她和玉時銘和離。雖說她在百姓心里的地位并不低,但難免有人打著為她著想為她好的旗號,做些傷害她或者玉時銘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真是禹王所為,那禹王就是沖著她來的。所以她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情影響到她和玉時銘的感情。“那又如何?有本督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更不會讓任何人將你我分開。”玉時銘倨傲的說道,眼底卻依舊泛著幽暗,好似無盡深井。蘇漫舞搖了搖頭:“京城有那么多的百姓,你能殺一個,能殺兩個,能把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給屠了?更何況,如果你真這么做了,那就讓宋凌俢抓到你把柄了,那么多年了,宋凌俢一直找不到機會削你兵權,這一次......”“虎符本督早已在昨日大婚時就送進宮中了,至于這件事情,交給本督,你不要擔心。”玉時銘揉了揉蘇漫舞的頭,眼底滿是憐惜。還記得他第一次見蘇漫舞的時候,她那么瘦小,肩上卻擔負著那么重的擔子。他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他心疼她,他要照顧她,保護她。如今終于有了這個機會,他又怎么會不盡全力?聽見這話,蘇漫舞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連聲音都調高了幾度:“什么?你把虎符給宋凌俢了,難道......這就是宋凌俢答應賜婚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