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喬二叔好像試圖把喬老爺子置于死地,可沒料到,被老爺子反殺了。
沒想到血濃于水的父子,也有刀劍相向的一天。
梁若馨膽戰心驚。
“你在想些什么?”傅琛在暗處閉上雙眼,休養精神,看上去特別愜意。
梁若馨雪白柔嫩的手抓著衣服一角,“剛剛的醫生,是想注射藥劑傷害老爺子,卻被老爺子察覺到,所以逃過去了嗎?”
過了一會,傅琛“恩”地回應了下,“是鉀溶液。
”
梁若馨愣住了:“鉀溶液?”
“劑量太大,會使得心率變慢,還有可能停止,老爺子心臟不好,如今正是危險的時候,如果心率停止,便無藥可救了。
”
傅琛突然睜眼,雙眼有如冰冷的潭水一般,毫無溫度,他看了看外邊開闊的夜景,“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把你帶到喬家……”
他輕聲說道,仿佛在感嘆著什么。
梁若馨聽不真切,“你說什么?”
“沒事。
”傅琛收斂更,“你只需記著一件事,此事你不要再摻和其中。
”
喬家,是該清理一下別有用心的人了。
哪怕是親生孩子也一樣,面對錢財和勢力,一樣得趕盡殺絕。
梁若馨疑惑不解地到了傅家,二人回來得很晚,家中燈都熄滅了,二人徑直走上樓去。
傅琛有些工作需要到書房解決,梁若馨獨自洗著澡,身著輕巧的綢緞睡裙走過來,清冷的風吹過,吹散了她渾身的疲倦,梁若馨覺得十分心安。
莫非是在這里住得時間長了,竟然對這種日子早就習以為常了么?
梁若馨苦澀地笑了,平淡的表象下,隱藏著膽戰心驚。
她把頭發吹干,準備到床上休息,屋內的燈沒開,她把被子掀起來躺了上去,無意間坐上了一個微熱有彈性的身體。
梁若馨無語。
傅琛也沉默著。
梁若馨頭腦發懵,她瞪大雙眼,呆愣愣地在傅琛身上坐了好久。
傅琛提起她的頸部,咬緊牙關大罵道:“滾開。
”
梁若馨摔到松軟的棉被上,她把小臉埋到枕間,在月光的照射下,臉紅到了耳根。
怎么搞的,她居然會坐在傅琛跨部。
傅琛忍受不住,他坐起身來,一只手按摩著眉尖,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床單。
可這討厭的女人居然不知輕重地壓了他一下。
梁若馨在一旁溫柔地問道:“我,我剛剛沒看見,并不知道你在房間里,要不我開燈吧?”她謹慎地把手伸出來,在墻上來回摸索著。
突然一陣強勁的力氣把她的腕部死死抓住,像手銬一樣把她牢牢控制住,梁若馨疼得朝下仰去,傅琛重重地壓在她身上。
她睜大迷惑的雙眼,眼眸仿佛被月光照射的湖面一般,波光粼粼。
“你起來!”梁若馨的小臉紅得發燙,除去掙扎,她不知如何是好。
傅琛伸手用力把她按住,手指在她光滑的下頜上輕輕一挑,他俯下身:“先出手的是你。
”
“我的性格向來不愿吃虧,如果有誰惹怒了我,我一定會幾倍返還。
”傅琛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覺得,我要讓你還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