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還是要感謝您先生,如果不是他每年都給我們資助,我們也不可能發展地這么好,孩子們也有更多走出去的機會。”
“這件事他一直沒和我說過,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開始做慈善了。”
“今年剛好第三十年了,所以我們才會想邀請您先生來和我們一起過中秋,紀念一下。”
三十年,剛好是袁池出生那年。
他這么做是在給孩子積德嗎,但又為何從未提起。
院長還在一旁繼續說:
“聽您先生說那一年剛好您和他愛情的結晶出生了,他還資助了一個在您兒子出生那天撿到的女嬰出國留學。那個小姑娘和您長得還有幾分相似,想來也是緣分。”
院長這話讓我來了興趣,這些袁文濟都從未和我說起,我問院長有沒有女孩的照片給我看看。
她想了想,帶著我去了辦公室。
在一堆相片里翻了許久,院長才找到一張合照,指著角落里笑得最燦爛的一個女孩說:
“就是她。她天生愛笑,所以我們都叫她笑笑。”
笑笑......
我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指節握得發白。
生袁池時我難產,差點沒出產房。
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后一句隱約記得護士在說:
“我們在外面那么緊張,這小家伙竟然還在笑。”
又想起前幾日我從杜琳病房離開時,袁池沖進來喊了一聲媽,見到他那么驚訝想必那聲媽應該不是也不是叫我的。
袁文濟,你到底還有多少東西瞞著我?
我抓住院長的手,急切地問她是否還有有關笑笑的東西。
院長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僅僅只是找到了幾張她的照片,因為時間久遠,照片也有些模糊了。
但依舊能從這模糊的樣子中看出幾分我的影子。
“笑笑離開福利院很久了,她去法國后就再沒回來了。
“但是她每年都還會給福利院打錢,她是個懂得感恩的孩子,可能是工作太忙了。”
院長擔心我誤會笑笑,還在一旁解釋。
“沒有她的電話嗎?”
“自她去法國后,她的電話就很難打通了。”
事情有些蹊蹺,但正說明這背后肯定有問題。
謝過院長后我就急忙趕回家,沖進了袁文濟的書房。
袁文濟以前說工作上的東西都很重要,不喜歡我進他的書房打亂他工作的地方,我也一直謹記從未逾矩。
現在看來,怕是這書房里有很多不能讓我知道的東西。
書房里有一個上鎖的柜子,我試著用袁文濟的生日、袁池的生日甚至連袁文濟公司成立的日子都試過了,卻依舊打不開。
最后我想起前段時間的一個采訪,輸入了一個日期,柜子突然就彈開了。
是杜琳的生日。
柜子里放了厚厚一疊的書信,全是這些年他們之間往來的信件,甚至每封信里都有放有他們的合照。
他們每年都見面,不止一次。
袁文濟將他們的書信按照時間順序放好。